本文上篇已于2017年4月29日刊出,点击此处可阅。

2010年下半年之后,环境一点点恶化。并不是说此前环境有多好,而是这几年总如此,在我们以为事情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发现又糟了那么一点。
后来我写了一篇小说,写一个男人在六十年代末期,“十二月时河水似冻非冻,浇在身体上嗞地一声,河面下有巴掌大的小鲫鱼半浮在水中,往远处望只是浓白雾气,罩住自己的过往与当下,白轩墨冷木了,有时候会疑惑为什么这一切总是不醒”。我们就是半冻于河水之中的小鲫鱼,越睡越冷,总是不死,总是不醒。
这就是我们的当下,我没有看到一颗松动的螺丝钉,朋友们却一个个变成“异见分子”。一场隐秘的鼠疫,患病的人不再死去,他们只是时代的异乡人,他们消失了。

2010年下半年之后,环境一点点恶化。并不是说此前环境有多好,而是这几年总如此,在我们以为事情糟得不能再糟的时候,发现又糟了那么一点。
后来我写了一篇小说,写一个男人在六十年代末期,“十二月时河水似冻非冻,浇在身体上嗞地一声,河面下有巴掌大的小鲫鱼半浮在水中,往远处望只是浓白雾气,罩住自己的过往与当下,白轩墨冷木了,有时候会疑惑为什么这一切总是不醒”。我们就是半冻于河水之中的小鲫鱼,越睡越冷,总是不死,总是不醒。
本刊载内容版权为 端传媒编辑部 或相关单位所有,未经端传媒编辑部授权,请勿转载或复制,否则即为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