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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塑造友善空间”,他们支持性别教育纳入同志平权

《性平法》对教育者来说是一项后盾。然而,第一线老师在做的是希望避免“有人死掉”,但这些努力却因误解而遭抹煞。

2011年10月29日,5万人上街的同志大游行刚刚结束,“反歧视”的口号在台北的街头喊的震天价响。那年的“彩虹大使”张悬在台上主动亲吻参与游行的女性,惹得群众惊呼连连。隔天,新北市鹭江国中的杨姓学生疑似因为性向问题遭到霸凌,留下遗书后跳楼自杀。

“这对我是很大的打击。2000年叶永志事件走过10年,中间我们有了《性别平等教育法》(以下简称《性平法》),然后2011年9月教育部确定把‘同志教育’纳入课纲里;社会上,台湾同志大游行人数年年破新高,我们以为这里是亚洲最友善同志的地方。但校园里多数孩子的声音依旧没有被听见。”担任性别平等教育辅导团一员的鹭江国小教师翁丽淑眼眶红了一圈。

“如果我们真的做得这么好,为什么救不了一条命?”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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