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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该是土地论述的主角:专访罗贵祥教授

保育是以人为本的思维,自然书写可重置人的位置,重新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

“什么叫‘香港’?我们不应该将定义讲得太窄。过去可能有一个迷思:香港等同城市,可能不是这样,香港一路都有所谓山水游记文学,但未必是主导。很多作家都有写过这类作品。”

当天下着毛毛小雨,罗教授在开始访问之前,跟我们分享他在办公室内养在窗台的三两盆小盆栽,又道及他在家里养的盆栽。种植盆栽处处是学问,施肥、浇水、日照都各有窍门,他半带无奈与嗟叹说盆栽们总无法照射到足够的阳光。言谈间,罗教授对大自然、土地的喜爱之情,平顺、温柔而坚定,每字每句都满溢人与自然共生的信念意向。

香港没有自然文学书写?

香港文学常被认为只有城市文学,但退一步想,到底什么才算是“香港”文学呢?“什么叫‘香港’?我们不应该将定义讲得太窄。过去可能有一个迷思:香港等同城市,可能不是这样,香港一路都有所谓山水游记文学,但未必是主导。很多作家都有写过这类作品。”罗贵祥教授特别提到也斯的发现美学和文学追求,所有事物都是发现,并不一定要跟从一种形式。当你走进街道观察,你有街道上的发现;你走入香港郊野里,你会看到山光水影。他写很多香港的郊野、旅行经验,不同于传统文人的山水寄托情怀,以主观情感投射于景物之中。纵要为香港定位一个特殊定位与身份,但对香港文学的想像也不要陷入一种刻板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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