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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津珏:仇恨,在《十年》戲內戲外

電影中對香港未來的想像如此狹窄,怎能夠「為時未晚?」若《十年》的抑鬱恐懼純屬故意,這些恐懼的出路是民主嗎?

黃津珏:仇恨,在《十年》戲內戲外
2016年4月3日,電影《十年》奪得第35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的「最佳電影」獎,《十年》監製蔡廉明發表得獎感受。

雖然之前大專學校巡演,我曾力薦學生捧場,但很慚愧,愚人節才是我第一次觀看《十年》。

一看,不得了。怎麼如此過譽?

必須強調我是個獨立電影支持者,觀看本地獨立電影是港產商業電影的數倍。還曾參與製作,出席講座、映後討論。自己學生、朋友也不乏獨立電影圈內人;也因題材上能涉獵眾多當下社會議題,常用作教材,有時候勝過千言萬語。所以我對獨立電影的資源限制,對新進導演、演員與製作團隊的功底心裏有個數,不會太過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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