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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曾金燕:当女工住家成为一种香港文化

她们是“在地的”也是“故乡的”陌生人,她们要面对的是自我重构的课题,以及来自雇主的挑战。

曾金燕:当女工住家成为一种香港文化
香港33万海外家庭女工,大多来自菲律宾,印度尼西亚和泰国。图为菲律宾马尼拉一名女性接受家政训练。

在地的陌生人?

2015年秋天一早,八点整,上海街某红绿灯路口。此时此地,她一如既往地出现,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匀称,面容秀丽,黑发柔顺。她戴浅玫瑰色眼镜,单耳挂耳机线,一手有时扶住在线的话筒,另一手下垂,被一个七八岁的穿校服小女孩挽着。她偶尔发出声音,或笑,也是恬静空灵的,与眼前的世界毫无关系。

她是小女孩的“工人姐姐”,香港33万海外家庭女工中的一员,也许来自菲律宾,也许来自印度尼西亚和泰国,但来自巴基斯坦或其他国家的概率非常低。我们暂且叫她Jane。

Jane是不少在街头领着孩子行走的家庭女工的缩影,一样地耳边挂着电话线,孩子走孩子的路,女工讲女工的电话,差别只是讲电话声音的大小,有没有同时视频,以及和孩子、与世界的隔离程度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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