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阵子某个星期六早上,我在去买早餐的途中,有个大概不足三岁的小妹妹在路上要向我卖旗。这个说法或者有点不准确,因为这个小妹妹应该没有多大可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是她后面的妈妈拿着筹款袋,然后她按照她妈妈的指示把旗贴贴到我的身上。其实我当时有怀疑过社会福利署到底是否容许三岁小孩卖旗,但这个问题很快便变得不重要,因为在我蹲下来接受那张贴纸的一刻,后面有个相信是她爸爸的人拿着一部好像是很专业的单反相机。“咔”一声,照片拍下来了。
天啊,我忽然发现,似乎我已当了这小女孩入学申请书的布景板。
教育的目的是什么,我们可以很理想主义的谈三天三夜。但我们也清楚明白现实的落差有多大,补习社什么小学面试班的广告已经说得很直白。与其说大家都在玩那个“赢在起跑线”的游戏,幻想可以通过一纸文凭获得安逸的中产生活,更实际的是下流社会当中没有人有输得起的本钱。别以为大家那么乐意参与那个游学团去得斗远的竞赛,根本人人自危,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