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创作电影,便试著去打开人们的想像,令人犹豫一下——啊,也许真会有一个世界,你可以打破秩序⋯⋯”
“近未来”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日语词汇,比现实遥远一点,比未来真实一点,也是日本导演空音央《青春末世物语》(Happyend,2024)里那飘摇不安的动荡时空。电影里面,既有青春的狂放、少年成长的稚气与反叛,也有著对政治运动的深刻理解,于挥霍玩世之中,流露出一份我们似曾相识的温柔哀愁。空音央带著电影来到香港匆匆几天,油麻地电影中心为这部涉及政治与监视主题的电影,在戏院大堂设置了一个小型监视器,导演不时打量著被监控的自己,对著镜头比中指。
日本电影作品之中少见如此踩界、挑衅的政治题材。《青春末世物语》虽在日本拍摄,以一场虚构的日本反政府运动为故事背景,如空音央所言,它实际上偏近一部美国独立电影。电影反而在日本国内惹来一些批评,这可能因为空音央在美国长大、接受教育的日本导演,在他的故乡,他被视为一个带著西方偏见的异乡人,也可能是因为他有一个备受日本国民崇拜的父亲(音乐家坂本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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