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在新疆学维语的汉族生:我们的就业方向是监控维族人

汉族学生不会害怕自己被带进去,最主要是害怕老师们突然消失。有一位老师就是,头一天还在上课,第二天就不见了。
2014年7月31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武警在一间清真寺附近巡逻。
新疆问题 大陆 族群政治 社会

编者按:8月,联合国“消除种族歧视委员会”发布报告称,多达100万维吾尔族人可能被中国秘密关押在新疆的“再教育营”,相关报导随后接连见诸媒体。中国外交部长王毅上月28日在纽约一场公开活动上,被问及“再教育营”时他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强调中国政府在新疆采取的行动是为了防止恐怖主义,这是“中国政府为老百姓做的好事情”。

近几年来,有关新疆的消息被层层封锁,但总有只言片语穿越过封锁,试图告诉我们正在发生的事情。端传媒采访到一位曾在新疆某高校学习维吾尔语的汉族学生。据他说,这个专业毕业后的一大出路,正是帮助政府监控维族人,成为这个庞大监控系统的一员。在学校就读期间,他每周都要接受政治学习、写思想汇报;每个月都要把自己的手机、电脑交上去检查;有的老师昨天还在上课,今天就不见了;甚至在宿舍里讨论失踪的老师,也会被舍友警告:“再这样我举报你们”……

尽管他热爱新疆的美景、美食,难忘那些善良的同学,却在毕业后决定,无论如何也不留在新疆,转赴国外留学。以下是他对那段读书经历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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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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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我们这边是闽南厦门漳州这边,父母辈跟新疆人打过交道,他们说新疆人比较野蛮,卖东西喜欢强买强卖,每天去派出所都是家常便饭,不过这是前些年的事情

  2. 我在新疆做过志愿者,在北疆政府呆过半年,至少北疆不是文中描述那样的。

  3. 而且所谓的集中营真的就是胡扯,再教育营里面只要不再有极端思想,拥护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是可以恢复人身自由的。而且进了再教育营的人是有通讯的,每个月都可以给家人打电话通视频。跟恐怖分子谈人权,你是在开玩笑吗?你知道极端分子和极端思想传播有多恐怖吗?那些叫嚣着杀光非穆斯林的人有多可怕吗?两面人有多恶心吗?不认同自己的国家和民族,只认可星月和极端教义意味着什么吗?所谓的人权和自由,是牺牲无辜的人的生命去建立的吗?

  4. 批评的人真的完全不了解新疆的情况。反恐是真的,而且没有乱抓人,是把有极端思想情况的人抓进去进行再教育。不是所谓的种族隔离,而是努力消除清真泛化和让穆斯林世俗化。不是针对维吾尔族,是所有民族,包括汉族。我新疆的汉族朋友护照一样出不了国。希望一些圣母不要乱怼。

  5. 我是汉族人,在深圳读书,看了真的很吃惊,对中国共产党瑟瑟发抖。行,你可以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好,给些理论上的东西来支持行吗?强制性地搞些形式主义,个人崇拜。对真正的政治学、社会学闭口不谈,怎么让别人相信你。我也是上了大学,遇上了一个真正讲知识的老师,把毛概用去意识形态的方式,不吹不贬地讲了出来,留给我足够的空间去思考中国制度的好与坏。基本上政治学的入门是从大学开始的。回想自己从小学开始学到高中的政治,懵懂无知的我只是傻傻地记背,真正有用的真的不多。而他们在新疆强行推行的,不过也是中国应试教育中的政治罢了。

  6. 我是维吾尔人,在这些措施刚开展的时候我还在新疆,而且我也是大力支持的,最怕切糕的 怕小偷的 怕恐怖分子的正是我们自己。维吾尔族中的穆斯林并不是极端的,他们是厌恶惧怕瓦哈比派的。维吾尔族也不等于穆斯林,不等于恐怖分子。后来一切失控了,我被迫离开新疆,以前不走是因为真的很懒,新疆生活真的很舒适。到现在,慢慢的跟家人朋友说话越来越谨慎,甚至一个带有古兰经封面的讽刺伊斯兰的微信表情触碰到朋友敏感的神经,从此不敢再联系。我在北京的生活也并不轻松,每天都提心吊胆,随时可能一个电话会让我回去,回去后又如何我也无从知晓。我从来就希望能去欧洲留学,因为我是学艺术的。但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不敢出国,其实根本就出不去。很多人都会 恐怖分子balabala 跟我没关系balabla ,但是这些事真的有一天不会落到其他中国人身上?我们都是中国人,我们都是合法公民,我们生在中国,长在中国,从小受的是红色教育,看的是新闻联播,喝的国产奶粉,打的是国产疫苗,住的是70年产权,人民大会堂也有我们被代表的。只希望国民能清醒一些。

  7. 我早就觉得反恐也得有个限度啊,你这样大范围抓人进训练营,肯定大部分都是无辜人,会不会反而酝酿更大的不满,逼良为娼?

  8. 为什么现在文章都不能转成长图片了!而且意见反馈也提交不了,只能在评论里发。

  9. 為何要民族融合?要建立國家的認同,民族主義並非惟一的方法,對於弱勢民族來說,或許中國人才是恐怖主義。無法鼓勵各種文化多元發展,只顯示出當權者的懦弱。

  10. 这个标题有失水准吧......

  11. 下一個就是香港了

  12. 给Frank佩婷同学点赞!

  13. 我不了解新疆的问题到底有多么严重,我相信各位也没有几人是生活在新疆,了解问题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但是我相信已经到了要这样去开学习班去集中人管理的地步,慢慢的等待着去和解只会在这几年出现更多的恐怖活动,给社会造成更大的动乱。这是tg肯定不愿意看到的,维稳是其一贯的态度,如此做法并不能让人觉得特别意外。
    吐槽一下这个标题,起的太危言耸听了,能不能给一些正常的讲法。

  14. 少数民族问题为什么在80年代以后愈演愈烈,与胡耀邦的少民政策的脱不开干系,自增加少民官员和撤离汉族干部之后一系列的大问题就来了。为了不在内地再出现像14年云南昆明火车站东突恐怖分子砍杀事件再次发生,似乎也只能这样了,烦请各位高谈阔论者来谈谈怎么去解决这些恐怖分子?去和解?

  15. 如果“反恐”就是“再教育營”的正當理由,那麼也不應指責美國在古巴關塔娜麼灣的扣留基地,你可“反恐”,美國人會問你為甚麼他們就不可以

  16. 即時當年,發生過對漢人的暴力行為。
    即時現在,有再實際不過的理由,例如反恐。
    都並不能使現今這樣的做法變得正當。
    還能夠“冷靜”講出這些話,不過是因為我不是維族,我不在新疆,這些事不會發生在我身上。
    但是,真的不會嗎?

  17. 民族主义是毒药,受民族主义鼓动的恐怖活动更是毒药中的毒药。楼上@Frank佩婷讲得非常有道理,can't agree more!

  18. 新疆問題很有趣的一點是,外界一直在報導著或真或假的事實,並加以譴責,但是維族人的處境反而越來越差了。僅僅擺事實是不夠的,因為就算不考慮事實是否是真的,對同一件事的解釋的不同足以使其性質大相逕庭:比如這裡,對於再教育營,外界清一色地說是種族隔離、人權侵犯,中共則始終用反恐來為自己辯護。如果我們可以冷靜下來聽兩邊說話的話,就會發現在新疆,人權侵犯和種族隔離是真的,但是反恐也是真的。現在真正需要我們思考的,不是誰對誰錯,而是反恐的尺度以及集權體制和社會多元的平衡,甚至更深一層,我們還應該想到國家的新宗教性質以及大國內部的身份認同危機。就像Tocqueville對法國大革命的看法一樣,新中國的建立與法國1789年的革命一樣,都不是世俗的,儘管兩者都試圖與宗教信仰進行分離,但是到頭來卻只是創造了一個沒有神的宗教:聖經和古蘭經被憲法或者黨的指示所代替,權力的來源似乎從天上到了地上(人民),但是森嚴的等級制度還是把權利集中在了小集團的手裡,其排外性更是一脈相承,都試圖證明自己是解釋世界的唯一途徑。中共在新疆的對手,不是恐怖份子,也不是伊斯蘭,而是一個可能被構建的新革命,因為這裡有不同的民族,有不同的語言,也有不同的歷史,這些都是可以被用來構造新國家的材料。邊疆地區的建國運動是中共無論如何也不想看到的,所以中共給出的反應是全面的鎮壓,但是這種鎮壓似乎過頭了,以至於中共早些時候希望的民族融合的進程毀於一旦,維族人的身份認同也離「中國人」越來越遠。少數民族問題是中共在「中華民族」觀念的構建上最大的一個漏洞,儘管中共用盡了民族主義的工具,但是卻沒有考慮到中國多民族的背景,在民族融合上十分失敗。如果中共再不改變政策,總有一天少數民族問題會成為中共的阿喀琉斯之踵。

  19. 苏联、纳粹都干过的事在21世纪的中国一一上演

  20. 能找出一个这样爆料人不容易,当然算深度报道

  21. 这篇应该不能叫深度吧……更像是culture shock之后的信息揭露。本文的source只是在新疆上了四年大学而已,75事件前后新疆的政治张力变化个人认为需要更合适的人来解读。

  22. 這看起來.....完全就是種族隔離吧

  23. 港英政府表示,甘拜下風

  24. 为什么其他民资不被监控就只有维族?原因不自己想一想吗?<<<<<這位先生還是先讀讀新疆歷史再來談吧,尤其為何叫"新疆"

  25. 我為這群漢人擔心,一旦因任何事故管治稍有鬆動,他們會馬上出事

  26. 這不是殖民統治,又是甚麼

  27. 那这位能解释下75之时上千人的维族人手持利刃杀害大量汉族人平民行为叫什么?叫异议行为?

  28. 标题耸动,水准颇低。完全没有真实性可核查的投稿用作报道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29. 連「當年維族屠殺漢人」這樣的言論都出現了,某些人的觀點也是夠令人心寒的。

  30. 有到過喀什的都會知道這是另一個國度,大人、小孩都會穿著黑色星月T恤,信仰就是他們的生命中不會失去的一部份。
    即使中共在古城在不斷大興土木,用金錢、用女色,用這些資本主義的「好處」去試圖改變這裡,最終都會走向失敗。因為他們的信仰,比佛教、天主教都堅定而且有力得多。越大力,反彈越大,這是必然的定律。

  31. 若不是当年维族屠杀汉族人,维族的下场也不会和现在一样。为什么其他民资不被监控就只有维族?原因不自己想一想吗?

  32. 怎么觉得这么假

  33. 理性地来说,当下新疆独立的可能性基本为零。但当下中共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不断地积累新疆独立所需的国际同情,国际认同,以及维吾尔等民族饱受苦难的共同记忆。

  34. 总体来说,即使知道了新疆所发生的一切却仍然支持的人的观点多半是反恐 稳定 反独立之类。甚至有楼下那位 监控潜在恐怖分子 这样的逻辑。但如果以这些人的逻辑去推演的话,他们这些人应该全都是潜在的种族屠杀者,应该全都被关起来再教育才对。

  35. 如果把标题当中监控维族人,细化成为监控潜在恐怖分子,我想可能就没多少人反对了。只是因为新疆维族人占多数,而客观上监控了很多维族人使得标题成立。作者也可以看看,政府(且不说中共)监控多少人,而维族人在这之中所占比重,再来看看维族人是否有被歧视为好。
    对于现在高科技的诞生,似乎觉得政府应该有更聪明的办法筛查出犯罪人员。但是犯罪人员同样也有了更多的办法去制造恐怖袭击。在这一点上,其实很难平衡。如果,你周围不断有人因为种族原因被杀,那么,我想评论中的部分话也不会出现。

  36. 这不就是朝鲜么?

  37. 别忘了新疆的资源和国防价值。中共能放手吗?但是这种高压滋生的仇恨,如果最终维持不下去了,最后最倒霉的就是那群生在新疆,却不知自身其实早就岌岌可危,觉得高压可以长久保太平的汉人。

  38. 终有一日我国西北省份要出大问题

  39. 看得心堵

  40. 今人为昔人赎罪。

  41. 我想,把維族想成全然的受害者也是不合宜的。如果你堅持從漢人的角度出發,只需要把他們看成你必須共處的對象,就夠了。改換自我定位,有助中國人看清什麼是族群關係?怎樣建構可持續發展——最重要的是互相尊重——的族群關係?怎樣在與人相處時做到不卑不亢,進退有度?怎麼斬斷孽根,啟動良性的互動?這根本就是基本的公民教育。不容易做到,但不代表不需要去做。越早開始做越好,而且沒有捷徑。

  42. 有些人,只願聽到有「微詞」,彷彿「微詞」代表主流大多數這個狀況永遠不會變,殊不知無限制的權力擴張本就是吞噬「微詞」,制造兩極站隊的,把民眾推到「微詞」以外兩邊的;視而不見而指責受訪者立場偏頗,謂不夠理客中,百般挑剔刁難,這等行徑要是帽子往大裏扣:此豈不是軟刀子殺人乎?

  43. 猶太人亡國百年亦可復國,維族人也不需要太過灰心。中共極權也終將有衰落之時,但他製造出來的仇恨與對立,也終將需要這篇大地上的人民去結賬,未來是光明,但道路是曲折,而且總是少不了血腥的時刻。祈求上天保佑我們這些渺小而無助的人類吧!

  44. 先不要讓別人想,先說你是怎麼想。且看你的想法又是事實的幾分之幾。安穩?也是你以為的安穩吧。在你是安穩,在疆人可以是另一回事。從這句話,不就足夠看出了一種自我中心的幼稚?

  45. 極不極端完全站在漢人立場論述顯然是不夠的。思想要在一個地方生根,先要有土壤,藏獨如此、港獨如此、台獨如此,疆獨何嘗不是?身在香港的人,對獨立思想如何生根發展是太清楚了。
    有人問怎麼和解?仿佛能在這裏得到一個須傾整個政府智囊才能得到的答案,這何嘗不是一種惰性——請給我現成的選擇,而不是去創造選擇。但不管有沒有這樣的選擇,現在的做法肯定是最壞——更要緊的是最無效——的選擇。我想反問怎麼不能和解?漢彊對立能比之日耳曼與猶太,南非的種族隔絕嗎?正因為惡果昭昭在前,現在還不動手解扣更待何時?既然知道是個爛蘋果,為什麼還死攥着不撒手?別人要為你的懶惰和懦弱導致施於你自身的傷害負責嗎?知道自力無法解決問題而放棄,與無知於自身處境而死抱惡人大腿,還是有區別的。

  46. 评论的人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王震入疆之后安稳这么久,为什么在之后又发生了这么多的暴力事件死了这么多人?空洞的一句去谈和解?

  47. 懒政,以堵治水的确简单粗暴,但这样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

  48. 怎么和解?你去和09年75事件和以后死的汉族人和维族人和解吧。或者说你能解决掉那些穆斯林极端思想渗透进新疆也可以来谈对新疆的爆行行为。

  49. 二樓是昭然的倒果為因。現在不正是要告訴你一個簡單的道理:堵截不是解決泛濫的方法。尤其是利益相關者,更要明白這些糟糕政策怎樣讓你的處境更危險。這已然是觀念上的問題,中國人如何逃避從根本改善自身處境,當中的惰性有多強。要解決目下的困境,難道不是更該談和解嗎?融合不是必須,共存是必須。把對方放在平等的位置來談共存,這個也是意識和觀念上的問題。

  50. 如文中受采访者所说,民族融合是很困难的。其实世界范围内穆斯林都不太容易接受民族融合和宗教信仰淡化。但是不融合不代表仇恨,高压监控也肯定不能解决仇恨的问题,只能是暂时压制住危险因素。仇恨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呢?是汉族人口与文化入侵?是极端主义思想?

  51. @Koshieki 我很想了解一下那些“长期利益相关者”——常住内地的人关于这些“糟糕政策”的评价。在谈起这些“糟糕政策”时,他们都颇有微词,对这些非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抱怨不停,而在谈及马上取消个人崇拜、一党专政时,他们却要么支支吾吾含糊过去,要么勃然大怒立即反驳。注意,此类行为并非只是心口不一地表面上替官方打掩护,而是因为他们是确实的利益相关者。

  52. @Koshieki 让汉族监视维族这样典型的做法真的如您所说是能解决民族间仇杀的问题吗?还是说只是在极力压抑不安全的因素,等待来一次更加剧烈的爆发?因为在我看来这些针对一个民族的“特殊对待”是在加深民族仇恨,而不是消解民族仇恨,所以我会有前面的问题。

  53. 新疆可能会被这些傲慢无知的决策者搞丢

  54. 气死了……

  55. 楼下的先生提到“我更想了解那些“长期利益相关者”——常住新疆的汉人关于这些“糟糕政策”的评价。” 先生您糊涂啊 常住新疆的汉人如果接受了 端 这样的外媒采访 是不是按您上面的意思等于早就憋着一颗背叛国家的心了呢? 所以您提到他们会“有微词” 但如果取消这些就会暴怒或者支支吾吾 其实无论是怎样 他们掌握不了这个政策 也不能如出国的人那样 掌握自己的命运 因为万一党国知道了 利益清零可不是玩的

  56. 关于新疆问题的报道老生常谈,不过是把新疆描述成一个反乌托邦小说中戒备森严的内陆帝国。贾弼铭文中的主角作出这些回答我也丝毫不觉得奇怪,毕竟是未来将要出国的“长期利益不相关者”。
    我更想了解那些“长期利益相关者”——常住新疆的汉人关于这些“糟糕政策”的评价。在谈起这些“糟糕政策”时,他们都颇有微词,对这些非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抱怨不停,而在谈及马上取消这些安全检查、人身管制时,他们却要么支支吾吾含糊过去,要么勃然大怒立即反驳。注意,此类行为并非只是心口不一地表面上替官方打掩护,而是因为他们是确实的利益相关者。
    报道中常强调的言论自由、宗教自由是人权的一部分,那么生命安全呢?再教育营的管制是侵犯人权,那民族间的相互仇杀呢?当然后者往往一再被人们无视,因为这在乎这部分的利益相关者一再被媒体无视。新疆的“糟糕政策”实施后南北疆安全状况确实得以改善,而 09 年以前相对开放的宗教环境却招致前后两次民族间针锋相对的惨案。可见“糟糕政策”似乎并不那么糟糕。
    而真正的问题是:这项政策到底能持续多久,下一步该怎么走?如此的民族融合方式前所未有,施政者是真的在考虑彻底改善状况还是为了封疆大吏的政绩考核?如果不如此实行,那该怎么办才能避免更严重的人道主义灾难?
    新疆人站在一个更为复杂的有轨电车难题前,局外人当然可以就目前的损失指指点点,而彻底忽略另一条路上的危险。如今凡评论新疆问题的,要么早早站好在反中共的阵地上大加批驳,要么借新疆问题向中共表忠心或发泄反穆情绪,鲜有真正为新疆问题考量的人。

  57. 提醒一下 第一张图中的是中国武警,不是中国解放军😏

    1. 謝謝讀者指正,已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