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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龙、康皓云:抢米风潮下,都市如何应对粮农危机?

面对日益濒繁的天灾人祸,“民以食为天”的华人社会如何才能食得安心?

2020年2月7日,香港西环宝翠园超市的日用品被抢购一空,已购买一包米的市民在货架之间。

2020年2月7日,香港西环宝翠园超市的日用品被抢购一空,已购买一包米的市民在货架之间。摄:林振东/端传媒

刊登于 2020-02-29

#新冠肺炎#香港#评论

“米几时返货?(米何时有货?)”“唔知啊!(不知道啊!)”这些问米之声在过去一个月的香港不绝于耳,肺炎疫情已令人心惶惶,连带著港人在反修例运动大半年后,对政府的信任跌至谷底,一个“大陆物流链断裂”或者“香港酒店抢购厕纸”的传言,就触发香港全城抢米抢厕纸,抢到“扬名世界”。

抢米究竟是闹剧还是悲剧?香港近年复兴本土农业的倡议能否解决米粮供应?面对日益濒繁的天灾人祸,“民以食为天”的华人社会如何才能食得安心?本文将先梳理香港抢米史及米粮政策演变,以粮食安全(Food Security,又译食物保障)等概念去分析香港古今农粮关系,再以韧性社区扣连都市农业去开拓食农政策讨论。

香港曾有万亩稻田

由1898年英国租借新界这大片农业腹地“99年”开始,港产米在本地市场往往只有富裕华人能够享用,而普罗大众则主要依赖从东南亚地区如暹罗等地的进口食米。

于现今港人而言,留意农历可能只为查看公众假期,但在以前香港仍重视农业之时,农历二月代表著春耕的开始,《新安县志》指此时“农功毕作”,代表农业活动于此全面开展。今日香港农业式微之下,种米可谓弱势产业中的弱势,但实际上在60年代以前,种植稻米在香港具有相当重要的角色。

在1953年时香港农地共有13450公顷,当中稻田面积占了7成(9450公顷)。占地广之余质素亦佳,《新安县志》曾言“邑中宜稻,名种最多”,“元朗丝苗”在今日仍是港人街知巷闻的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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