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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项飙:在驱逐之外,北京“浙江村”正规化的纠结和代价
北京不可能真正“切除” 边缘人群。但是切除的运动,强化了边缘人群的“可切除性”,即他们生活在一种时刻要想着被切除的可能、彻底放弃平等融入机会的状态中。
北京不可能真正“切除” 边缘人群。但是切除的运动,强化了边缘人群的“可切除性”,即他们生活在一种时刻要想着被切除的可能、彻底放弃平等融入机会的状态中。
和殖民地时代不同,商业精英们现在面对多重政治博弈。过去,商业的目的相对直白,即追求利益和市场占有率的最大化,而现在,商业精英在做投资决策和选择政治立场时,有如走钢索。
“2007年是这样一个节点,好像中央是个sugar daddy,新长官又有办法,股市回升,失业率下降,大家有饭吃了。香港还怕什么?这样的乐观,这次会议没有再看到。”
这本书“辩护”式的文革书写曾引发过学者们的争议,安舟的立论是:文革是中共革命路线中要求抹平阶级差异的结果,在1949年建政之后,中共试图将新政权打造成一个消除不平等的理想乌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