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民-zh-ha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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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邱伊翎:台湾难民庇护,行政机制可以取代《难民法》吗?
在国界不可能永远封闭的情况下,台湾的移民署官员只能继续用跛脚的“专案处理”模式来处理。这样的模式,对于个案,对于社会秩序、国家安全来说,恐怕才是真正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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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伟:难民与小偷——一位埃及同志的出逃记
90年代,甚至没有合适的词汇来称呼同性恋者。Manu的伴侣因罪恶感太深,会将言行暴力发泄在他身上,“他们爱我也关心我,但内心深处的某种观念,又让他们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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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12年寻访逃离者,记录1949年“离开上海的最后一艘船”
“我想我们没法说,哪一艘船是真正的‘最后一艘’。这其实是一个关于人们感受的比喻:巨大的恐慌和疯狂,以及逃离未知、动荡甚至是灾难的迫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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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给我扣篮和梦想的权利”:一支“难民二代”篮球队的故事
他们在此出生成长,却从来被当作是“外来者”。这个“他者”的烙印,甚至一度剥夺了他们带著自己的球队参赛的权利。可是,打球这么有趣,小小的一个球场,允许有这么多的梦想⋯⋯对这些不满18岁的“难民二代”,灌篮,就像做梦那样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