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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之岛2.0】李大猫——在痛苦的时代,聊聊“痛苦”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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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之岛2.0】李大猫——在痛苦的时代,聊聊“痛苦”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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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特约撰稿人——李大猫

大家好,李大猫是一名连滚带爬的中年人类女性,本职是传媒学和文化研究。白天我被关在学术圈的后厨为流水席加热预制菜,晚上我回到端传媒的小屋里,拿出私藏好酒菜招待朋友。


讨论主题——在痛苦的时代,聊聊“痛苦”这回事

今天不聊政治和文化,我想聊一聊你我在此刻的生活中体验到的挣扎和痛苦。

我小时候经常听我妈说:“生活就是这样,你没什么特殊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别人能忍的你也能忍”。

最近几年,生活分外曲折离奇的时候我常想起这些话。推开出租屋的窗,楼下面无表情的行人真的也在忍受和我类似的痛苦吗?果真如此,这会让我的痛苦更理直气壮,还是更不值一提呢?

去年年终,我和来福的对谈以“历史的垃圾时间”为题。停滞和倒退的年代,我们都感到痛苦和惶惑越来越多,却变得更难分享,只会向内啃噬身心。人们都觉得是自己选错了路、做错了人——我身边的朋友都在懊悔:“我当初要是出国就好了”“我要是回国就好了”“我要是学了计算机就好了”“我要是考公就好了”“要是早点生孩子就好了”“要是没生孩子就好了”……可我常想,如果让这些人聚在一起聊聊,让他们看到未选择的道路上的荆棘、听到面无表情的行人内心的哀嚎,他们会不会不这么惶恐无依、自责懊悔,会不会生出不同的想法?

在这个评论区,大家可以比惨,戳(我)伤疤,发泄,闲聊,或者发表你的感想。试一试众痛痛的我们,是否可以给独痛痛的你我带来一点力量。


撰稿人李大猫作品精选

“地球村”已成废墟,但历史不会终结
【編按】:“人类命运不共同?”系列评论已在上周刊发第一篇,本文為系列第二篇,將從知识生产的历史批判共同体话语体系的建立——建立的过程和人物,原來享有一定的特权、或有幸活在一定的真空。在这种境况下产生的乐观话语,是可疑的,与此同时民族国家递过来的萝卜和大棒,也或隐蔽或张扬地影响普通人的日常。或许这些都是令人失望的源頭。而当我们认识到这些问题,接下来如何思考? 过去10年是华语圈乃至全世界各种共识和信念坍缩的10年。关于“全人类大团结”这个经典话题,目前一种流行的说法是:只有当外星人入侵时,人类才有可能团结起来。 地球村、国际化、联合国、大家庭、人类荣辱与共⋯⋯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词和背后的意识形态确乎正迅速地油尽灯枯。在世界日益残酷荒谬的21世纪,它们既无法有效应对现实挑战,也未能传达普通人的真实生活体验,故而被务实而犬儒的时代精神远远抛弃。 然而,无论世人如何看待,全人类的命运必然以这种或那种、互助或互害的方式紧密相连。正如政治学者玛丽·卡尔多(Mary Kaldor)所言,国家之间持续的暴力和非文明状态必然会将压力传导到各国内部,让任何一国之内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文明和繁荣付诸东流。
中国互联网厌童症:我们不是厌童,而是正在失去儿童
人文主义、进步信念、民族诉求加诸于童年之上的滤镜已然破碎。
21世纪难民“交换”:英国“卢旺达计划”,“低端人口”与死魂灵生意
英国也不是独一个。
南方小土豆:娇妻文学撑不起内循环旅游业的“泼天富贵”
假设这一切都未能奏效,符号消散后究竟会剩下什么样的空虚和惶恐?
李泽厚——思想遗产无处不在,而他已不属于这个时代
讨喜的早已被吸收进“时代精神”,不合时宜的部分则最好和遗体一起埋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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