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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中韩女权对谈:反抗 Deepfake 深伪色情,“女性是我们共同的国籍”

“为什么我们这么有活力? 因为父权制从来没有给女权主义者和解的机会。 ”

中韩女权对谈:反抗 Deepfake 深伪色情,“女性是我们共同的国籍”
2024年9月6日,首尔,示威者参加反 Deepfake 集会。摄:Chung Sung Jun/Getty Images

“韩国女性在努力,但是国家不听,如果你能帮我,我会很感激的。”8月底,几位自称来自韩国的高中女生,在中国的微博和小红书上相继发帖,指韩国存在大范围的 Deepfake 深伪色情影片,而女性感到很无助。正逢8月24日 Telegram 创始人 Pavel Durov 被法国警方逮捕,几天后韩国公众就发现这一新型N号房的存在,中国互联网也在韩国女生的求助帖文下迅速沸腾,8月29日,“N号房2.0”的标签登上微博热搜。

在加密软件上开设不同的房间,以匿名方式传播偷拍色情影片,并给房间设置等级,让人付费加入观看,即N号房的一般型态。韩国的N号房第一次被揭发时,即在 Telegram 上运作,以真人偷拍为主。与四年前相比,这一次,犯罪者通过AI技术撷取女性头像、进行“换脸”,把不同人的身体和脸拼贴在一起,制成 Deepfake 色情影片。

面对求助,中国网络舆论一波三折。起初不少网民向韩国女性表达声援和支持,善意传递到韩国,韩国女性也对中国网民表示感谢。但这些良好的互动很快又被不理解、批评和歧视韩国的情绪言论压制。反而,中国在海外的女性和女权活动者,看到求助后积极组织起实体声援,在包括伦敦(9.3)、东京(9.7)等城市进行抗议游行,并到韩国大使馆前抗议。不同地区之间互相影响,台湾“基进女性之家”也计划于9月20日到驻台朝鲜国代表部组织抗议。

N号房或 Deepfake 色情是科技与色情交叉产生的严重侵害人权的社会问题,它的出现及手法变化亦考验人们对科技伦理、性犯罪、性别文化的思考。女性的感受和想法是怎样的?韩国国内的反应为何令韩国女性觉得不足够?中国女性为什么想要支持韩国女性?女性之间的跨国连结带来哪些经验?我们又应该如何看待平台和技术的责任?平台是有性别的吗?端传媒邀请来自韩国和中国的三位女性进行对谈,另有一位科技伦理研究者参与技术监管部分的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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