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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疫情时代的酷儿影像:贴上了标签,还是撕下标签?

社运、疫情、萧条之后的香港,会呈现出怎样的性小众题材影像?

后疫情时代的酷儿影像:贴上了标签,还是撕下标签?
香港同志影展 (HKLGFF)“香港短片” 单元,4位新锐导池清丽、刘咏敏、冯佛成、廖彩盈。摄:林振东/端传媒

【编者按】2023年香港同志影展(HKLGFF)特地开设了“香港短片”单元,像是让某些心底的疑问浮出了水面。2019年起,社会运动、疫情、经济衰退像是一个紧接一个的浪潮,而本地的性小众群体,也接连不断地面对了一系列平权案件和文化事件:呼吁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呼声,跨性别人士要求覆核身份证上的性别及谢浩霖上诉,岑子杰诉律政司司长案,吴翰林及李亦豪同志伴侣继承财产权司法覆核,TVB 播出《仔仔一堂》节目,香港举办第十一届同乐运动会⋯⋯

在这个状况下,香港年轻的创作者要怎样用影像来讲性小众群体的故事?要用怎样的形象来代表每一种不同的群体?甚至,香港的性小众群体又期待在大银幕上看到怎样的性小众故事和人物?影像与这群人如何连结?在性小众维权日渐胶著的情况下,影像还是一个好的出口吗?

记者访问了数位影像创作者及观众,原来“自由”始终是创作的冲动来源。

阴暗面可以是同志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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