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斗和雪茄的狂热爱好者、美国小说家马克.吐温曾讥讽地说,“人是唯一会吸烟,或者需要吸烟的动物”。但随着香港吸烟与健康委员会早前建议,本港应仿效纽西兰的“无烟世代”法案,立法禁止向2009年后出生的新世代出售烟草产品,人或许有天再不能合法地吸烟。换句话,若立法顺利,本届政府2027年任期届满时,18岁或以下人士将永远被禁买烟,并在期间逐步调高烟草税,目标是在2025年将零售价提升至约200元。
人类使用烟草始于公元前5000至3000年左右,继而打破国界藩篱,由安第斯山脉的原住民文化,逐步传遍整个美洲,再流传至世界每个角落,超越时间和空间,成为人类的共有习惯。禁烟令表面上是一项政策手段,可以用科学、公共卫生等说辞将其合理化,但与千千万万种禁令一样,“禁止”的对搏双方都各有执着的意识形态。这些对搏不仅是现代性的产物,也是殖民史的遗留。我们手中的一支烟到底反映出人类怎样的需要和欲望?
禁烟有用吗?
禁烟倡议者最引以为豪的不丹,在2020年放开禁烟令,恰恰是因为禁烟以来黑市不断猖獗扩张,而疫情封锁导致不少人前往不丹和印度交界处寻找私烟,增加染疫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