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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观:陪产团与我──生产,一场温柔的盛宴

我吃了早餐、喝了咖啡,充气泳池有舒服的温水。有人照顾睡醒的孩子,持续好几个小时都有人轮流握紧我的手,在我汗流浃背时为我擦汗递水,连大宝都拿了几个心爱的玩具在我边陪伴著,观看胎儿娩出的过程,最后,我们一起进行胎盘拓印。

“各位各位,我在清晨六点半开始宫缩了,目前每十分钟一次,每次持续一分钟,助产师大约八点会出发,大家可以准备一下了!”八月五日早晨七点十分,我在脸书聊天室“淑婷的陪产团”送出这则信息,没几分钟,陆续收到回传的信息。

“喔喔!我正出发要去日本欸!抱歉无法参与了。” “还好吗?我现在一时走不开,两个孩子都在身边,加油啊!” “我今天都在台北,如果需要随时召唤我哦!” “我刚睡醒,要一点准备时间,现在要带什么吗?还是先到了再说?”

在接下来的四小时,我的陪产团一一到齐,她们分别是《祝我好孕》纪录片导演苏钰婷、助产师高嘉黛、负责与儿子陪玩的好友Rita、协助煮食的阿肠。这天来临之前,她们素不相识,仅在聊天室由我代为介绍身分与陪产这天肩负的功能,而现在,他们轮流陪伴著我度过难熬的生产。我很高兴,我的陪产团不只限于伴侣!

在中世纪欧洲,妇女开始阵痛时,许多女性亲友会到家里来陪伴生产,她们带来丰盛的食物、酒水和各种可能有助于生产和减痛的辅助工具(草本茶、可按摩会阴的油与动物脂肪、小吊饰和护身符、神圣的经典等等),一起陪伴、见证、祝福新生命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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