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要搬去柏林,朋友们纷纷祝贺——“太好了,你一定不缺炮了!”“你那台下色情片的电脑就送我吧,到柏林你就不需要了!”
在很多年轻人眼中,柏林就是性的代名词。满城群交派对(orgy party),各种fetish(恋物癖好)。送我去机场的友人还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我告诉他我会好好学习和工作,9月的Folsom,已经有人跟我约稿了。
“约‘搞’?谁?”
“端传媒。”
終於趕上柏林一年一度的佛森大派對,我卻對自己感到驚訝,作為一個BDSM的多年實踐者,我本抱着朝聖之心而來,可怎麼會感到如此興味索然。如果沒有昂貴的制服和裝備,離開華麗的造型和玩具,我們是否就失去了多元性趣的探索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