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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观:离开病榻之前,那些男孩教我的事

谁不希望自己最低潮、最困难的时候,对方可以多陪伴和关心?可是那一条付出的界线在哪里呢?我多希望以前课本有教,何时要厮守、何时要放手,才是社会上的道德共识?

2014年11月,我已留职停薪待在台南半年了,做满五个月的运动复健,脚是舒服了一些,但仍没有明显进展,可活动范围依旧很小,日常生活充满卡关与限制。于此同时,我失恋了,跟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在争吵中分手。

还记得那一天晚上,突然降下大雨,我骑机车在雨阵中进退两难,眼镜一片模糊, 空气冷冷地,丰厚的大衣也被淋湿,衣服贴上皮肤。好冷,但我没有回头,继续向目的地出发。

在大雨滂沱中,我进入一家清粥小菜餐馆,一人吃了一碗饭、四盘菜,不够,再来一碗白饭,直到好饱好饱,好撑好撑。感觉喂饱了肚子,塞满了自己,心情好像就不再那么慌张、难受、孤寂了。

走出门口,我边在心里说著好好吃,边骑机车晃荡,雨也转为丝丝的棉絮,在一座又一座的街灯下轻飘飞舞著,守著我回家。糟糕的心情,也只能跟小雨、街灯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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