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六四是否要有完结?”“是否有必要办一个仪式,很多人聚集在一个地方,摇曳烛光和唱歌,刻意悼念?”“支联会,就是被施暴遭厄后,成为妓院的鸨母龟公。”六四前夕,几间大学的学生领袖发表了一连串争议言论。一时之间,仿佛香港新生代都希望香港本土与六四切割,上几代人则接踵指摘这些本土派新生代傲慢冷血,俨然一场“世代之争”。言语的刀来剑往,延续到六四晚上,本土派与“香港市民支援爱国民主运动联合会”(简称支联会)仍在隔空过招,双方皆标榜“我们有/是年轻人”。
然而,这真是一场世代之争吗?不尽然。昨日李立峰就以民调数据提醒:“青年人整体上不支持纪念和平反六四这种说法,没有客观基础。纪念六四的活动,要正视世代差异,但不要堕进世代冲突的圈套中。”
学生接连抛出不同理由,质疑悼念六四对他们一代是否有意义,令舆论焦点围着“世代”和“悼念”而转。但说到底,他们真正意图非常简单,就是“反支联会,与中国切割,建立新香港共同体”。究竟,“反支、切割、建新共同体”的目标,是否必然需要透过漠视六四悼念,甚至与六四彻底切割才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