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自由主义能从共和主义中吸取的教诲在于:我们必须跳出一种“大政府悖论”。
良性体制建立以前,跳出“大政府悖论”
在一个良性的体制尚未建立之前,去争论我们要一个“大政府”还是“小政府”,应该建立什么样的“福利制度”,并因此破坏自由派的凝聚力,有点不太明智。
“大政府悖论”是说,当下的准极权体制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大政府”,但它的自我定位和它所做的事,与传统上推崇“大政府”的左翼自由主义的目标却是背道而驰的。
在左派、施派和新儒家纷纷直面中国当下,以创造性的态度解决自身理论与现实的矛盾的时候,左翼自由主义又有什么理由以“做哲学”为借口来逃避现实和其他派别对它提出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