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本文是《重返天安门:在失忆的人民共和国,追寻六四的历史真相》第八章的节录。作者林慕莲藉著采访亲历八九民运的诸多当事人,重建许多运动期间的重要史实。特别是本文所节录在成都发生的民运和镇压,由于远离北京,留下的可信史料一直很有限。林慕莲访问多位当时在成都的外国商人、游客、外交官以及当地民众,补起了一段巨大的历史空白。
《重返天安门:在失忆的人民共和国,追寻六四的历史真相》
作者:林慕莲( Louisa Lim )
出版社:八旗文化
出版日期:2019/05/08
六月五日早上,成都的市民一觉醒来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街上有很多焦黑冒烟的公车,现场出奇地安静。而且唯独只有国家的财产遭遇攻击,政府大楼的每一块玻璃都被打碎,而旁边的私人企业则毫发无伤。现场没有警察出现。就连交通号志也停摆了,就好像政府一夕之间突然从公共生活中完全消失一样。当太阳升起之后,街道上挤满了人,一开始是好奇的路人在拍摄残骸的照片,然后渐渐地聚集了越来越多的抗议者。
政府当局好像完全失去了掌控能力。一份解密的美国电报指出,武警部队的人数远远不及民众人数,他们为确保自己的安全,被迫撤退到市政府大楼。每一次武装部队试图出击的时候,都因惊人的群众数量而迅速撤退,最多只能偶尔向人群投掷几颗烟雾弹。
六月五日晚上,通往毛泽东雕像的人民路上再次挤满了抗议群众。晚上九点左右,金.奈嘉德和人群在一起。正当她与其他欧洲旅客在交换各自这几天经历的故事时,他们听到一声爆炸声,奈嘉德认为是枪声。“人们开始尖叫,开始跑动。那条路上所有人都开始朝远离毛泽东雕像的方向跑,当然我们也开始跑。”她回忆道。他们跑回自己下榻的饭店——锦江宾馆,那里也是美国领事馆的所在地。但不久之后,饭店的警卫就关闭了大门,将寻求避难的人群拒之门外。奈嘉德忧心如焚,担心外面的人会被逼进的武警部队杀害。她拜托警卫让更多人进来,但警卫拒绝了,并命令她回自己的房间。她从走廊的窗户观察情势,发现恐慌的群众变得越来越具攻击性。顷刻间,群众开始猛烈敲击饭店的大门。她听到楼下大厅玻璃破碎的声音,她害怕饭店可能会被烧为平地,于是决定向美国驻成都总领事寻求庇护,魏然的办公区就在饭店后面。
她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十五名西方人,他们用家具堵住门,并在浴缸里注满了水。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噪音,被困住的外国人爬到阳台上看看外头发生的事。同时屋内库特.怀尔(Kurt Weill)《三便士歌剧》(The Threepenny Opera)的音乐震耳欲聋,让奈嘉德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奥利佛.史东(Oliver Stone)的电影中,有种超现实的感觉。她听到魏然告诉驻北京大使馆,成都领事馆被包围了。魏然在电话里说:“这里任何地方都看不到警察的影子。”在一份解密的国务院电报中也提及这通电话。美国外交官还报告,许多工人举行了罢工,而且暴动造成的死亡人数还在持续攀升中。
对魏然来说,庇护外国同胞的行为也曾在中国历史上发生过,这让人想起了1900年北京的“八国联军之役”。当年北京爆发一场名为“义和团”的反洋人、反基督教运动,叛乱份子将九百名外国人士和两千多名中国基督徒围困在北京使馆区,时间长达五十五天。他对我说:“我当时想像使馆区被包围,我们吃驴肉喝香槟——除了我们既没有驴肉也没有香槟,也许有几瓶香槟。”最终,他只是庇护了其他外籍人士几个小时的时间,在判断情况还算安全之后,就让他们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事实上,无论是外籍人士抑或美国领事馆,都不是群众袭击饭店的目标。翌日,魏然在电报上说,有传言称当晚还会有更多攻击发生,他说,“这些攻击事件似乎再次跟领事馆本身无关,也不是对外国人有不满情绪,但与这些饭店的进口香烟、啤酒和白酒的存货有关。”第二晚的攻击行动并未如期发生。但其它外籍人士认为,许多中国年轻人面临了严重通膨和经济困难的问题,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把这些东西当作目标;说到底,这些官员拿来招待亲信的时髦国营饭店,就是腐败和日益加剧的不平等的象征,而这正是北京和成都抗议活动的引爆点。
与此同时,在饭店的另一边,抵达的武警部队以残酷的方式恢复了秩序,他们在饭店院子里围捕了数十名抗议人士。一名西方游客在电子邮件上描述了她从五楼阳台上看到的情况。这名女士因为还要跟中国打交道,所以要求匿名。她看到了大约二十五个人跪在院子里,头朝下,双手绑在背后。他们先是被推倒在地,然后卫兵围著他们走来走去将近一个多小时。最后,指令下来了。这时“穿黑裤子白衬衫的人上来用铁棍把那些人的脑袋敲碎。”现场的惨状令人作呕,她吓得在浴室呕吐。几天后,她逃离了中国。后来她告诉一家北欧的报纸,“他们一个人一个人地杀,那些还活著的人不断哀求他们给一条生路。”
那些躲在魏然办公区的人,全然不知饭店另一头发生的事。不过在魏然宣布当局已控制住情势之后,一些人在回自己房间的途中仍瞥见了惨案的部分场景。目击者包含一名原先在上海学中文的年轻奥地利人珍.布里克(Jean Brick),她刚好在那天抵达成都,因为她非常想了解在成都发生的事。当天早些时候,她从火车站走到饭店的路上遇到一群当地人,他们气冲冲地说,前一天有四十人到七十人被打死,其中包括那名被盛怒的群众杀死的警察。
从魏然那里返回自己的房间时,布里克目击到一群囚犯的处境,这群人被关在大门旁边的一间小警卫室里。她在给国际特赦组织的证词中描述了事情的经过,“抗议的人一个一个被拖出警卫室。士兵们围成一个圈,人挨人。圈子中间有几个士兵用棍棒打那些抗议的人。打完之后,那些人被抬或拖回警卫室。完全无法判断那些人是否还活著。”即使过了二十五年,每当她忆起那些场景时,那些场景一直都以黑白的形式呈现,所有的颜色都被过滤掉了。“当时心理受到了非常严重的创伤,”她告诉我,“它就像一部黑白电影在我脑中,没有色彩,让我稍微好受一点儿。”
她还记得有看到警察躲在路旁的灌木丛或梧桐树后面,然后突然跳出来抓住不知情的路人,这些路人遭到殴打,随后被带回警卫室。清晨的时候,她看著武警把他们殴打的那些人拖出警卫室。“没有一个能走路的,全都没有知觉,”布里克告诉国际特赦组织。“我不知道有多少被捕被打的,因为我没有一直在看,而且我当时也很绝望。”
当金.奈嘉德从领事处回到她的房间时,她从窗外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在昏黄的灯光下,一堆堆沙袋叠放在饭店的院子里。她还在纳闷那些沙袋是做什么用途时,突然注意到有一个沙袋在动。她不寒而栗地意识到,沙袋里装的其实是躺在地上的人,他们手被捆绑在身后。她僵在原地,看著武警将其中一名囚犯的手臂捆在背后。“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当时我在想,‘天呐,他们那样做会把那些人的胳膊弄断的!’很明显那完全是故意把人弄残的。”她告诉我,“现在想起来还非常痛苦,非常非常难受。你知道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你却在旁观。当时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一定要留下来做见证。”最后,她被一名站在身后的中国警卫强行送回房间。
但在此之前,她先看到两辆卡车驶入,武警人员开始装载那些人体。“他们把人扔进卡车里,就像在扔垃圾,”奈嘉德说,“我不记得还有人尖叫。没有任何声响,只有人摞在人身上的声音。肯定有死掉的人。即便有人还活著,他们也不可能在人堆中存活。太恐怖了。”
另外四名目击者也描述了同样的场景。珍.布里克说,这些人体被吊上卡车,“就好像他们是一块块的肉。”五楼的西方游客写信给我说,“我太震惊了……他们把人扔进卡车,就像在扔大袋的马铃薯。我不确定他们是不是都被打死了,但很多肯定是死了。脑浆流到地上,我觉得这种情况人不可能存活。。”另一位目击证人在话语中多次使用“屠体”(carcasses)这个词来形容那些卡车上的躯体,但他谨慎地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任何表明这些囚犯已经死亡的迹象。最后一名目击者则在证词中直截了当地说,“被那样对待的人不可能还活著。”他们看到被扔进卡车的尸体数量,估计大约落在二十五到一百具之间。
至于那些被殴打者的身分,除了他们的衣著,几乎没有其他什么线索。一些人戴著学生用的白色头巾。其他人则像工人一样,穿著白衬衫和海军蓝的裤子。大清早卡车开走之后,珍.布里克走到前门,看见地上遗留了三十到四十双的塑胶夹脚拖鞋,就是工人、农民和无业游民经常穿的那种拖鞋。
美国外交官对这些拘留的情况是知情的。他们在一份电报中描述的状况与那些目击证人提过的类似;当时有两百名戴著头盔的人民武警部队和五十至七十名的便衣警察部属在锦江宾馆。一个小时之内,他们恢复了旅馆院区到对街岷山饭店区域的秩序,逮捕了“大约三十名在外面或院子里捕获的抢劫犯。饭店警卫一一确认这些人的身分。这些被拘留者被迫身体曲前地跪在地上一个多小时,然后他们的手被反绑在背后,脸朝下,直直地被人往地上推倒。后来他们被扔到人民武警部队的卡车上载走。”电报中没有提及暴力事件,可能因为发报者觉得大使馆的通讯不够安全。
为了寻求证据,我转而去找中国的官方消息来源。在《成都骚乱事件始末》中,有一段提到了拘留事件。书中提到,当武警抵达饭店时,“暴徒”已经砸碎了大厅里的一些大花瓶,以及饭店大厅商店里昂贵的灯具、玻璃门和玻璃窗。一个布告栏和地毯著了火。这段资料描述了“经过半小时的战斗,他们在现场拘留了七十名暴徒。”至于官方的暴行,《四川日报》则以赞许的口吻提到,“六月六日清晨五点,一群暴徒在案发现场被捕获,其中一名暴徒持铁棍疯狂反抗。他被我们现场的准军事警察袭击并打伤,此举重挫了暴徒的傲慢。”据另一份官方报导的说法,住在旅馆的外国人很高兴看到武警恢复了秩序,他们“热泪”盈眶表示感谢。
在美国领事馆避难的那些外国人没看到暴力事件,不过第二天就有人告知他们了。其中一人是奥地利人类学教授卡尔.胡特尔(Karl Hutterer),他在离开中国后向《纽约时报》投书。刊登出来的文章标题为〈成都有自己的天安门大屠杀〉。他指出,控制示威者并不是政府的主要目的,因为“受害者即使已经倒在地上,仍然遭到殴打,并被军人践踏;医院被禁止接收受伤的学生(至少有一家医院的一些员工因违抗命令而被逮捕),在暴力镇压发生的第二天晚上,警察还阻止救护车值勤。”胡特尔坚信,武警的行动是为了消灭学生运动。他同时对旅馆遭自发群众袭击的事件存疑。他指出,几个小时前,饭店工作人员曾警告住在那里的一些外国人说,旅馆将受到攻击。在投书文章中,胡特尔谴责美国官方“谨慎批评”的立场是不够的。
各方估计的死亡人数差异很大;美国外交官认为,成都的动乱共造成十到三十人死亡,受伤人数高达三百人。胡特尔则估计有三百人死亡,国际特赦组织的报告也是这个数字。报告还指控,相关单位下令秘密处决异议份子,并监禁了全国约一万名与抗议活动有关的人士。中国否认了所有的指控,称这些指控“毫无根据,毫无道理”。
在暴乱发生后的接下来几天,成都政府采取了迅速而严厉的报复行动。到了六月十六日,已有106人被捕。六周内就执行了第一场处决,受刑者是两名被控纵火焚烧车辆的农民。至少有三人因“肆无忌惮地打、砸、抢、烧”被处决,还有一人因翻倒一辆吉普车并纵火而被处死。还有三名被控纵火、抢劫和扰乱治安的人,分别处以无期徒刑。成都从未出动解放军。但警察与人民武装警察部队联手镇压抗议,使得公众对其的敌意非常强烈,以至于有段时间一些警察不在公开场合穿制服。
这些居然此前都没怎么被报导过
@JR_ 你换个名下面的原话还在:“我不认为六四中共产党做错了什么,学生也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柴玲 王丹 吾尔开希这几个王八蛋卖国贼身上,中国现在之所以这么保守跟六四有很大关系,而六四之所以失败就是这几个王八蛋吃里扒外”。
至于你说一个号不是一个人,那我回应的是说这话的,又不是回应你的,那个当时发话的不回应,你拿这个号回应我只能当你和骂人的是同一个了
@冰山中的烈火:不好意思,您认错了人。
号是一个号,人不是一个人。
来端这里是为了听到不同的声音,看到不一样的风景。所谓对事不对人。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仅此而已。
@冰山中的烈火:首先,满口骂“王八蛋”您眼睛怕不是瞟了。其次,我配不配说“歧视”和你配不配说“扯淡”一样。你能说别人在扯淡,别人来端这里撒野,别人就不能说你“歧视”?!不讲“逻辑和事实”到底是谁,可别告诉我墙内的人就不算人,那您可真金贵。
对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人实施残酷的虐待和逐个处决,和isis有什么区别?!
@lentil你满嘴骂别人“王八蛋”是文明礼貌吗?几包括你在内几个替中共政权说话的讲一点事实和逻辑吗?你们也配谈“歧视”?
@冰山中的烈火:端是个开放的新闻媒体平台。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说出扯淡这个词,阶级歧视?民族歧视?种族歧视?哦,政党歧视。优越感不应该是靠踩别人获得的。
技術問題:文章截圖功能所得圖片都不完整,請更正。
五毛还跑端这边在扯淡了?真是无孔不入啊
好好活着,那年高举“民主”旗帜牺牲的是草芥般卿卿,有后台的举完旗帜流亡海外了,父母养大社会培育你不容易,别随便被洗脑就好。为了什么都不值得你随意奉献自己,民主是啥?无论宏观微观世界的运行都不会以民之主为规律,也不以专为规律。热力学第二定律告诉我们任何理由的增熵都是资源消耗。加速灭亡。
@披星戴月人 说得太好了。不过还是吐槽区别待遇。。。其实很多有红二代背景的学生都是遣送出国或自救出国。其他的呢,正如天安门母亲其实只能调查北京本地的。外地的就没办法了。民间的努力还是不够的。。。但有个耐人寻味的片段,最近纽约时报登出前解放军报记者江林的回忆,其中提到张爱萍曾于几日后亲自从某拘留处带走他孙子。。。军方在当时的真实态度大概也可见一斑。所以,没相信有海外势力(香港台湾除外)确实是明智的选择。另外说到暴徒,不要说得六四才烧军车,我个人觉得前一次在天安门示威把军队领导的车烧了更暴徒啊。
To lentil : 柴玲 王丹 吾尔开希這些人老是被提出來說事,他們就算當場在64被槍決了,又能改變中國甚麼事,還是他們變成烈士讓你比較舒服 ?
另外,中共會保守跟64真的有很大關係? 你不會反抗惡霸就不會欺凌你 ?
额,五年前NPR就报道过了
https://www.npr.org/2014/04/15/301433547/after-25-years-of-amnesia-remembering-a-forgotten-tiananmen
真搞笑,经过确认了么,来镇压的是换装后的陆军第十三集团军的高炮旅
还说没有解放军,武警总队总部就在天府广场毛泽东像后面隔壁挨着李鹏读过的小学对面体育场
共产党根本不信任驻扎在城里知道发生什么的武警,当然一样调派别地的人来
成都有自己的天安门大屠杀
Chengdu had its own Tiananmen Massacre
https://www.nytimes.com/1989/06/23/opinion/l-chengdu-had-its-own-tiananmen-massacre-22368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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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事件可說當代中國人的照妖鏡,其他歷史事件如大躍進,三反五反,以至於文革都不能。這是由於在某程度而言,六四事件仍是現在進行式,對六四的表態,遠比其他事件來得高風險。因此,用此鏡一照,此人的道德水平及認知能力就一目了然,正常人與牛鬼蛇神都無所遁形。
現在對六四有很多流行的說法,其中一種是:鎮壓是應該的,這次行動換來了現在中國的繁榮。這說法真可笑到極點。如果當日沒有鎮壓,而是利用和平方式推動共產黨政制改革,焉知道現在的中國是個更得到國際尊重的繁榮國家?只看到眼前的利益而忘卻事件本質的邪惡,那麼就別奢談公義。如果國家的繁榮要依靠殺害國內最頂尖的精英分子來實踐,那麼這個國家都無恥得可以。退一萬步而言,好的,如果這次事件真的由於學生的過激行為而造成,那麼解放軍的行動應該被視為義舉呀!他們是在平暴,是在穩定國家治安!國家不單不應該隻字不提,更應該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這樣才能彰顯偉大軍人對國家的重大貢獻呀!但,現在為什麼在中國內地,六四就是中國人的佛地魔,連提都不准提,搞得中國人過的六月好像到了三號完結後直接跳到五號似的。在百度知乎等等等等的內地網站,六四,64,8864,8X8,五月三十五日,以上種種都成了禁忌詞?
是因為,中共心虛。它連提都不想提,不敢提,也不許提。
另一個漸漸流行的說法是各打五十大板論,觀點不外乎政府是有錯的但學生也不對!所以學生們抱歉了你們死得不冤的。問題在於:學生有錯,是的,他們沒全對,但他們在事件中錯了什麼,應該承受什麼?總不能說學生有錯然後就直接跳到他們應當接受槍擊或坦克車輾壓這結論吧?另外持守此說的人,裝作很客觀的說兩邊都有錯,那麼為什麼只著重學生死得不冤,而不將重點放在同樣有錯的政府上?既然同樣認同政府有錯,那麼你不去指責政府?不詰問責任及補償問題?不指出政府具體做錯了什麼?以上種種你不置一詞,但好意思不斷指責你們口中所說有錯的手無寸鐵的而已經被殺的青年學子?這些,你們都好意思?
到了現在,中共玩弄傳媒,裝作客觀公正地論述的把戲越玩越高明,其他如外國勢力介入說,以及國內權力鬥爭說等等等等都流傳甚廣,也動搖了很多人對事件的看法。然而,不論如何,事實的本質又豈因紛擾的爭論而有所改變?真理越辯越明,在國內如此窒息的討論環境,我們能奢望可以得到全面,深入,客觀而理性的討論?
不論如何理性討論六四事件,每當談及到深處,回憶到盡頭,都教人潸然淚下。最後以一句作結:
對於六四,未敢回憶,不肯忘記。
致楼下评论:中国能有这几十年的高速发展,不是因为中国共产党做了什么,而是中国共产党没做什么。当禁锢在中国人民身上的锁链被打破,勤劳勇敢的中国人能为了更好的生活去奋斗,这才是中国这些年强大的原因。
没有新闻自由、社会透明度、政治透明度,许多事都是变成争议、谜团。所以新闻自由才更为重要。但许多人面对这些争议,黑幕,不是去争新闻自由,而是被套进“没看见就没证据、没定论”的套子里。关于新疆集中营的事不也是如此吗?
五毛出动了 🤮🤮🤮
我不认为六四中共产党做错了什么,学生也没有做错什么,错就错在柴玲 王丹 吾尔开希这几个王八蛋卖国贼身上,中国现在之所以这么保守跟六四有很大关系,而六四之所以失败就是这几个王八蛋吃里扒外
有些人並沒有理解到這次的紀念專題的意義吧。很多時候,報導這些並不是為了讓人反抗,而是讓人思考,為什麼當年會有學運?為什麼會是這種結局?現在和當年比起來有什麼改變?當然,樓上說的「有些人只是為反而反,為暴行奮鬥」也有一定道理,這種人即存在於抗議者中,也存在於清場者裡——這篇文章裡的那些施暴的武警可能就是一例。他們懲罰的手段不是為了治安,而是為了發洩自己的暴力吧。看看那些比天安門事件更令人髮指的懲戒方式...
(僅代表個人觀點,雖然我只是這個共享帳號皮下的其中之一而已)
有些人並不是真的想談六四 就是想要為自己的暴行或者所謂之奮鬥 找一個名頭而已 有意義嗎?天下苦人多 千萬的貧民百姓要生存 你們有辦法讓他們安居樂業嗎? 沒有 但共產黨有 這就是他們現在執政合法性的來源。 很多人連這個都想不明白 為了反而返 為了黑而黑 沒有意義 民主垃圾 中華兒女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