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Waldo,回应《身体站起来,要带脑袋出去:“飞狗”老崔与他的邀请》
想起回顾八九十年代大众文化的一种评论,日益丰富多彩也日渐分化的现实生活不再能唱出《同一首歌》,彼时彼刻,是否如此时此刻?当年从整齐划一泯灭个性中解放出来,现在是否走到了另一个极端,又是彻底的自说自话画地为牢拉一派打一派?或者这就是自由的尽头,是个分裂的丑八怪?
anw,没必要给摇滚赋予那么多社会含义,至少这澎湃的音乐总能对上年轻人满溢的荷尔蒙。六月去了一次有崔健的音乐节,全场还是很嗨的,即使心知这时候搭肩膀的兄弟未必同心,也是嗨过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