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乡人——老清新:从台北翻墙到北京,穿梭于中国梦与小确幸
我讨厌北京,却离不开它。因为它够坦率,一切都是欲望。“回不去了”这么俗滥的标题常常回荡在我心中,是北京生活快要过不下去时,让你咬牙多撑一秒的咒语。
我讨厌北京,却离不开它。因为它够坦率,一切都是欲望。“回不去了”这么俗滥的标题常常回荡在我心中,是北京生活快要过不下去时,让你咬牙多撑一秒的咒语。
在马来西亚长大,我鲜有异族朋友;在伦敦生活,亦非社会主流⋯⋯那些经历告诉我,即便游走在社会边缘,也有权参与这个社会,发出自己的声音。
二十多岁开始了“国际公民”的生活,旅行、工作、写作。她从不信任人性,到仰赖“陌生人施舍的慈善”走到今天。作家胡晴舫完成《无名者》后说,真正的写作才刚刚开始。
这个女孩在贝鲁特最大的商场逛着,想买抵抗叙利亚严寒的冬衣,却花了一半预算购入一瓶香氛,因为闻着“战前的味道”,感到更温暖。
人在印度,不经意就已经进入战斗模式。这里不像华人社会视温良恭俭让为美德,在印度,敢辩、敢争取是王道,所有人都会告诉你:“试了才知道。”
我从小对“最好的”有一种执念,要离开家乡小城,到最好的地方去,看最好的世界;而她却随遇而安,几经波折,留在家乡,我行我素地生活着。
我们姐妹一起长大,姐姐去了北京闯荡,失败后回到家乡结婚。我“漂”到了香港,31岁还单身、租房。家人指责我的不婚主义和职业规划,姐姐会站出来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