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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严蔷:必须重回政治──中国因素下的文白之争
台湾当然可以避开这一切中国政治环境的变化与文言的纠葛,也可以不在乎自己在大陆“复兴文言”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但在“中国因素”如影随形的今天,这种政治冷感,难道不是鸵鸟吗?
台湾当然可以避开这一切中国政治环境的变化与文言的纠葛,也可以不在乎自己在大陆“复兴文言”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但在“中国因素”如影随形的今天,这种政治冷感,难道不是鸵鸟吗?
我用英文写作,持芬兰护照,为什么就卸不去缅甸的政治和文化包袱呢?仇恨言论是唯一的语言暴力。有时候它听起来很有礼貌,但是它指向的人能够感受到它的暴力。
“我没办法用自己的文字来改变世界,但是我能改变自己,甚至乎我的读者,而我们都属于这个世界。我改变这个世界的七十亿分之一,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