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政治家,不能改变世界,但我希望,能鼓励别人,展示一名幸存者生活的现实。”
性别研究说来说去就是从权力中解放欲望,让我们自由地爱、共识地欲、欣然地活出自我。
我始终坚信关心身边一位失业女工的生活窘境,比关心一场“夺回领土的战争”更迫在燃眉。
“归根结底还是一种赋权,我们依然要去思考:要把话筒给谁?”
“人生不就是,她想跳脱衣舞,跳完了觉得不好那就回来。”
她作为国家权威的象征与家族利益维护者的角色,远高于她自身的女性身份。
“当我们面对歧视时,要记得世界上有著不同的人类存在方式,多样性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