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天地一闪,“轰隆—”,闪电行雷,就在我的身旁。
只是,这香港为什么跟他认识的不一样?他不知道,那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我呢?我作为一个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关系的二零一六平凡港猪,是如何被牵扯到这等级数的战争阴谋中了?
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大家都过得不容易嘛,这样的日子就让它快些溜走好了。
每次都说,可以跟进,当然那也是可以不跟进的意思。
他低下头,像在反思自己的过错般沉默了,气氛凝重。我偷看身旁的老者,还是处之泰然。
他们把一切关于国家机密的天字影片,一律称为“零号片”。
我一直住在这儿。我已经想不起来我何时开始住在这儿。
我想起那些对二次大战纳粹党无限想像的科幻电影,里面总会有这种梦魇般的超现实场景。
他知道自己以异乡人的身份存活着又多了一天,而他在香港的过去却是一天也没有减去过。
这位“医生”终于看着妈妈说话了:她没事,跟同龄小孩玩觉得闷,所以寂寞。
然而现实中的领导人说话清脆利落,刚才的连环撃掌,我还以为自己正在看杜琪峰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