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民社会-zh-hans
从memo纸到真涂鸦:“无大台”帮香港抗争释放了哪些欲望?
香港的六月七月如斯漫长,烟雾、泪水和口号声中,与世界各地抗争运动相似,涂鸦也出现在现场及现场背后的各个角落。首个引我注意的“反修例”涂鸦,是6月21日示威者围堵警察总部时出现的“唔好搞我后面”——这个直接在警总出现的刑事毁坏行动,仿佛预示了整场抗争的局势将朝更基进的方向发展。 而后被世界瞩目的,则是示威者于7月1日攻下立法会后所做的涂鸦。他们在攻下的建筑里撑著伞,保护涂鸦者的真实形象与身份,他们把区旗涂黑、把建制派议员的相片涂黑、删去“中华人民共和国”只剩下“香港特别行政区”、写上“释放义士”、“狗官”(大量)等等字句,这些建筑内部的涂鸦被大量拍摄、上传、发表,
评论| 吉汉:暴力抗争先天有道德包袱吗?
如何理解暴力抗争手段与社会运动的关系?“和理非”是否是社会抗争的唯一原则?为什么暴力抗争手段先天就要背上道德包袱,只有在“死士”的说辞下才可以被理解、被容忍?
读者来函:承认我们的无知,让出一条道路给年轻人吧
“失控”意味著我们认为还有更和平的办法来实现5大诉求,但是其实没有,我们没有人知道怎么做才是“可控”的,我们没有人知道运动下一步应该继续怎么走。
安那其一百种化身:五四前,六四后,中国无政府主义思潮与香港
“自由契约”、“直接行动”……这些中国早期无政府主义者区声白于1921年回应马克思主义者陈独秀的概念,却在新世纪“占领华尔街”后,遍地开花,由开罗、乌克兰、台北而到香港。
在抗争中的香港看示威模拟器《RIOT - Civil Unrest》
在抗争激烈的十日、十一日,我会抽时间玩下《RIOT》。我相信游戏确实反应到事实的一部分,可是我也疑惑游戏媒介在保存记忆上能发挥多大作用。
六四舞台庄梅岩:我们不能不做,香港人不会习惯那种没自由的生活方式
“直至来到第三十年,才终于觉得是时候要做点事——并不只是因为事情经过长年的沉淀、人生经历多了、心态转变了等,而是因为社会也变了,变得愈来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