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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古建筑保育在日本:何为“新生”?从旧肌体内部的自我生长与表达

所谓“修旧如旧,建新如故”,如此便做到了。百年古建的存在感无需解释,它在那,就是表达。

古建筑保育在日本:何为“新生”?从旧肌体内部的自我生长与表达
日本城市街头保育后的古建筑。
建筑在日本,已不是囿于单体建物和个别社区,而是意味着被充分设计的城市空间,和以之为“容器”的精致视觉消费。或者说,先于“土建”,它首先是一个“文化”的概念。

写在前面

尽管建筑在日本是古已有之——最古老的寺院法隆寺建于公元七世纪(距今1300年的),但作为近代学术之林的一门学科,“日本建筑”的确立基本与日本国民国家的建构同步。1894(明治二十七)年,明治建筑大师、建筑史学者伊东忠太最初将英语的“architecture”译成“建筑”,自此,日本才有了西方意义上的建筑学和建筑师。

经过从明治到大正那场疾风骤雨般的西化运动,日本消化吸收了从古罗马万神殿以降西方所有的建筑样式,补齐了落下的功课,并创造了基于和洋折衷的“日特主义”建筑风格——帝冠样式。都市建设方面,1923(大正十二)年9月的关东大地震成为分水岭,在那之后,前台湾殖民长官、东京市长后藤新平主导并推进了因预算一扩再扩而被时论揶揄为“大包袱皮”的帝都复兴计划,仅用七年时间,便将古老的帝都重建成一座与时俱进的现代化大都会。乃至百年后的东京,虽历经战前、战后几轮城市化,及战时空袭和自然灾害的重创,却仍未脱当初复兴计划所厘定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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