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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时代俄罗斯文学:后现代,同志,异议者,与爱戴普京的突变者

这是世界末日,但关于这点无人知晓。只因,早已无人幸存。

普京时代俄罗斯文学:后现代,同志,异议者,与爱戴普京的突变者
2018年4月20日俄罗斯圣彼得堡,俄罗斯国家图书馆。

白樵:台湾作家,曾就学于台湾国立政治大学斯拉夫语文学系,国立莫斯科大学语言学系,巴黎索邦大学斯拉夫研究。现从事翻译,编舞等工作。曾获时报文学奖,钟肇政文学奖首奖。已出版小说集《末日储藏室》,即将出版散文集《风葛雪罗》。

俄国文学之于多数华语读者,犹如受封于寒原冻土,抑或蜂蜡琥珀般的凝脂时光。普希金,托尔斯泰,杜斯托也夫斯基,契诃夫乃建立意象的中流砥柱。果戈里,阿赫马托娃,茨维塔耶娃,魔幻作品《大师与玛格里特》与《齐瓦哥医生》,则属钟情此道的信徒,方能识得之密语。

其余关乎此地的文学想像,已被逃跑的“鼻”(果戈里小说),“白痴”,“卡拉马助夫兄弟们”(此两部为杜斯托也夫斯基小说)与“带小狗的女人”(契诃夫小说),赶至远远幽冥不见天影。

我在新世纪俄国行,风尘仆仆赶至莫斯科大学,在那老旧、总是日照不足的边间语言系教室,女教授们自编选的讲义中,拾起一颗颗晕彩熠魅如黑水晶的陌生之名。 再数年后的巴黎十七区,索邦大学斯拉夫研究所过度宽敞的硕班讨论室里,又捞补,浮游荒井边沿的未明暧物。以下介绍的,是苏联解体后三十年俄罗斯文学一瞥,其中1990年代诸位作家活跃至今,只是由那时讲起,至新世纪普京时代,异议者有之,而原本异议、后突然转为威权附逆者亦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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