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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我在台湾,她在香港:不论我们身处有形无形的监狱

看著同一个月亮,被同一个太阳滋养。异地恋既是我所选择的安排,也相信在某时某刻我会了悟这个经历的意义⋯⋯

我们从来都在异地,也同时共存。世界各地,各种影响⋯⋯

我和生命中最重要的伴侣B因为各自生命的经历,经过讨论后拟定了修行的方向,决定暂时分隔两地。我在台湾,而她在香港,展开我们异地恋关系的阶段。她有时像擦划火柴的光,有时候像春和的日光,有时候像夜空里悬浮的繁星,始终照耀著我。

我到台湾,是希望可以换一种方法看待生活,虽然这感觉很依稀,也不太说得清楚。在这边有次碰上编辑,她问到我有没有想念屋企人(家里人),我想了想,回答我想念女朋友。然后最近,编辑来讯,说记起我曾这样说过,有没有兴趣写篇谈异地想念爱人。

其实我考虑过后,本来是打算拒绝的。来到这里后,经常独自一人,不管是在生活上、工作上,我都在重新学习,摸索人际之间的界线。不是文化上的差异使得我要重新调整,而是我去一个异地,本来就希望借助环境的变化,放下习以为常的生存状态。过去的我有一套社会存活模式——保持距离,保持神秘,喜怒不形于色不露于言。这包括是对自己,也包括对待身边最爱的伴侣。在这段褪去习惯的起始,甚至现在,我发现这异常困难,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的又是什么,在关系上也出现很大障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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