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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孤立、恐惧与爱情,医生、康复者和抗疫官员的一年

“有时候觉得,我死在疫情那个时刻也蛮好的,因为那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心更近。”

走过孤立、恐惧与爱情,医生、康复者和抗疫官员的一年

编者按:2020年1月23日,武汉封城,一个足以瘫痪世界、为时代画下转折点的病毒闯入人们的视线。随后一年,COVID-19在全球造成逾九千万人感染、超过两百万人死亡。武汉,作为充满争议的“头号疫区”,渐渐隐没在其他重灾区的尘嚣中。在封城一周年之际,端传媒重访疫情起点,捡拾失落的个体,叩问疫情留下的改变、伤痛与重生。愿回望的目光,温暖当下的寒冬,并向未来注入力量。第一篇记录了失亲者的故事。今天是第二篇,重访感染者、医生和基层抗疫官员,还原他们被疫情改变的这一年。

康复者:捐了抗体之后他很开心,觉得自己给国家添了那么多麻烦,终于可以回报一次

彭乐总觉得自己还能听到医院对讲机的声音。他躺在自己的床上,不再盖着医院里惨白的床单,但总觉得那个对讲机还挂在耳边,医生会在很早的早晨叫醒他,让他去量体温。

彭乐是汕头人,因为去武汉岳母家转了一圈,他在2019年12月30日被确诊为2019冠状病毒肺炎,彭乐觉得这就像中彩票,全汕头几百万人口,就自己中招了,还是全国最早的那波。幸好头彩没有持续太久,住院12天后,他被诊断痊愈,放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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