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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悼 David Graeber:知识的行动,及行动的知识——和你抗争,我很愉快

为了我们的存在而前仆后继的先人,及将会被我们所影响的后代,我们可以塑造一个更公平和民主的社会吗?

悼 David Graeber:知识的行动,及行动的知识——和你抗争,我很愉快
美国著名人类学家格雷伯(David Graeber)逝世,终年59岁。格雷伯为“占领华尔街”运动的代表人物,他参与创作的口号“We are the 99%.(编译:我们就是那99%的人。)”近十数年广泛流传。

开学第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我们挚爱的人类学家和无政府主义伙伴 David Graeber 走了,终年59岁。这样的年纪,以思想家来说,死得有点太早;以行动者来说,死得有点晚。尽管我未有机会和 Graeber 碰面,但对我这样一名人类学学生和深受无政府主义影响的行动者来说, Graeber 的理论与实践一直是重要且罕见的思想及行动资源。不论 Graeber 走得是早还是晚——都是可惜和难过。

作为人类学生:在占中时读《为什么上街头》

本著“We Are The 99%”(占领华尔街口号,Graeber也参与了这口号的创作之中)的精神,重新“占领一切”,其实是一种最直接的行动,去夺回本来属于99%的社会,然后另立秩序。

我是一名受无政府主义感召的NGO组织者、人类学毕业生及运动者。在香港占中运动爆发的时候,我和同学无法不或多或少地、既模糊又宏观地想:到底人类学的知识和方法,可以怎样帮助我们去理解运动?在占中三子多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情况下,在香港NGO界及社运力量被压抑、消耗而渴望爆发的那个当下,怎样使得“占领”这种运动模式发挥它最大的潜力,而不只是一次动员力的展演?美国的占领华尔街运动中,无政府主义味道浓厚的论述,可否为香港带来什么启示?而人类学,是否能提供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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