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至内容

评论| 比较政治学家亚当·舍沃斯基:我并不确定,有多少东西值得惋惜

当死亡逼近时,这些价值让步了。

比较政治学家亚当·舍沃斯基:我并不确定,有多少东西值得惋惜
2020年4月22日,俄罗斯圣彼得堡庆祝其诞辰150周年的庆祝活动上,一名共产党支持者戴著口罩,站在列宁的雕像旁边。

【编注】:就职于纽约大学的美国比较政治学家亚当·舍沃斯基,目前正在个人网站上持续更新疫情期间他对不同政治体制的比较观察,谈及制度、市场、技术、全球化等各层面的反思。舍沃斯基教授年届80,他经历过二战、智利政变、911等全球史上重要的历史政治事件,带有历史记忆的疫情反思也成为纵深观察的重要参考。

关于民主制度与威权制度、中美体制、中欧体制、地方政治等的分析,相信将成为疫情后重要的制度观察。我们仅将本文作为其中一条思考的线索。端传媒获作者授权进行了部分文章的翻译和节录。更多舍沃斯基教授的疫情反思,可关注他的个人网站

第一反应

我这里所写下的,不外乎是对当前事件的一些杂感,以及对其长期影响所做的推测。显然,这可以被视为幽居病(cabin fever)的产物:隔绝了所有的物理接触,那么人和人也只能通过思想来互相联结。随着这灾难不断发展,我的写作也将持续。

本刊载内容版权为 端传媒编辑部 或相关单位所有,未经端传媒编辑部授权,请勿转载或复制,否则即为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