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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放下膨胀的科学自信,在历史缝隙探问反疫苗根源

我们必须回到历史,注视那些曾经被我们撇过头去不看,那些过度膨胀的自我以及虚无主义趁机爬进的裂隙。在隙缝中,有每个结构不断变动的家庭、每个匆忙来去的人、每个被遗漏在“安全网”外的人的故事。

放下膨胀的科学自信,在历史缝隙探问反疫苗根源
只有透过历史的故事,我们才能知悉每个医药卫生的“边界物”──包括疫苗──对他们而言意义是什么。否则,再多的药石也只是罔效。

曾经的华丽转身

整整一百年前,一波瘟疫的情报涌进维多利亚城。那是从西欧传来的流行性感冒。它的威力胜过枪炮弹药,甚至结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然而,这波疫情对香港的打击似乎有限,报上登载的都是他处的死伤,岛上人口稳定增长,似乎丝毫不受威胁。

然而,不过是十多年前,1894年的鼠疫爆发时,香港死的死逃的逃,人口消失了三分之一。人们逃窜并非害怕疾病本身,而是为了躲避殖民政府强硬的治理手段:卫生警察强制上门收尸、带走疑似病患到坚尼城外海的船上隔离。在人心惶惶的香港,关于西医的谣言数也数不尽:洋人拿华人的脏器制药,挖人的眼珠制相机镜头……

短短十多年间,瘟疫的致死率下跌,市民不再恐慌,原因是殖民政府的公共卫生治理手段高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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