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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如果一个陆生,走进二二八的历史记忆

那门课的教授提醒我:情绪化的爱与恨,只是不曾参详史料的偏见。

二二八与我生命的最初关联,来自《悲情城市》(1989,侯孝贤导演)。对于一个电影专业的本科生来说,这部电影作为台湾影史上的丰碑,实在难以绕开。单是里面的固定机位长镜头,就足以被一再致敬。只是当年十七八岁的我,对台湾并无共情,因而“神作”看得似懂非懂;镜头当然是美的,也懵懵懂懂能捉摸到写实的力道,只是片中那“二二八”的历史魂魄,距离我的成长背景实在太遥远。

前几天国台办例行记者会上,发言人表示大陆有关部门会举办“二二八事件”70周年系列纪念活动,我有点哭笑不得——

纪念些什么?又为谁而纪念呢?截至我上大学前的整个历史教育脉络中,教科书里从没提过与二二八有关的只言片语,甚至连台湾近现代史都完全空白,因而对于在大陆成长起来的青少年来说,二二八是个非常陌生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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