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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公共空间,你我皆可以

如果有一天那些空间实验不再是实验,而是我们每一个人随时都可以做的实践,也许这个城市终于变好了。

反叛公共空间,你我皆可以
于西区公众货物装卸区休憩的游人。

城市发生了太多事,心知肚明,百感交集,任食任做,走马观花。“城市放题”是个全盒,是个百子柜,包罗了城市生活与文化的种种。本栏邀请不同的城市观察者,对城市生活与文化指指点点,或情深叙事,或精辟分析。这期谈谈一些个人至群体的较为不默守成规的空间运用,带来由下而上地、自发地塑造空间的创造力。──放题者语

于西区公众货物装卸区休憩的游人。摄:卢翊铭/端传媒
于西区公众货物装卸区休憩的游人。

近年,香港愈来愈多人讨论和发起另类的公共空间实践,上回有关外佣如何使用公共空间便是其中一典型的讨论。其实,小贩、无家者、街头艺人等群组使用空间的方法,以至我们日常乱过马路、在公共花圃种植、在公园唱歌跳舞,也或多或少与我们熟知的、管理上容许的规范处于紧张的关系。

如果我们将这些个人至群体的较为流动多样而不默守成规的空间运用,对立于由一套正式规范所控制和管理的空间,有人会称之为小型的颠覆、日常的占领。而大大小小公共空间的尝试和实现也逐步展开,如2013 年中秋节晚上的“妙想毡开西营盘”,在西营盘正街铺上假草地和彩色坐垫放投映片,或是拓展公共空间曾在油麻地上海街/街市街游乐场放置“辘辘凳”,鼓励街坊多加运用,或是参加深港建筑双年展 UABBHK 2015的Very MK在九龙公园划出百呎农场,与印度庙合作收集厨余做堆肥,种植柠檬树、马铃薯、四季豆等。我们应该如何看待和定位林林总总的说法和尝试?这些“小型的颠覆”确实每一天就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但我们所支持和拥抱的边缘和非正式空间实践的反叛力量,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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