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90年代中以来,新左派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声势如日中天,自由派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萎靡不振。
但是,几天前中山大学博雅学院的几记清脆的耳光,终于让几乎所有自由派为之一振。一个也许只是事出有因、貌似人身伤害的青年教师的举动,终于如一扫晦气般的赢得知识界、民间何互联网空间的一片叫好,可能是第一次鼓起勇气公开抨击新左派们在学院里、体制内的霸权,而霸权、体制本来是新左派们惯用的批判概念。
不过,这一记打在新左派大佬脸上的耳光之后,自由派们虽然按捺不住兴奋之情,却仍然口口声称打人不对,并不敢理直气壮地为李思涯撑腰。若是比较近年来,无论社会运动,还是思想战线上的较量,不能不说,对新左的批评总是遮遮掩掩,对社会进步和运动的方向执着于所谓良好生活,对自身与体制越来越大的鸿沟也多采取犬儒态度,犯下逃跑主义或者失败主义的错误,丧失了整个社会运动的主导权,非常令人痛心。这是社运中自由派们犯的“幼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