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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钊维:有了穹顶之下,那之上呢?

调查,是否其实是西方的玩意儿,跟它们所谓“普世价值”是一个铜板的两面?抑或,中国有其固有特色的调查?

张钊维:有了穹顶之下,那之上呢?

[穹顶之上]身在穹顶之下,心在穹顶之上;观往事、思当下、觅来者。

近半年来,在百忙之中一有空,我就赶紧写要给儿子看的历史书。这可能是作为父亲的我,能够给儿子的最好礼物;即便,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写这本书,是为了回答十年后或二十年后,我那火象星座的孩子必然会问:“把拔,当初你为什么要把我从台湾带到北京来?”

我猜想,作为母亲的柴静,心中也有类似的挂念吧?她的女儿,以及千千万万的00后,在十年二十年之后或许会问他们的父母同一个问题:“二十一世纪中国雾霾这么严重,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问题很沉重,但身为父母,面对这直问,是无可逃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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