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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年国家公派留学,59年叛逃,2020死于新冠,苍天饶过谁。”
在 #钢琴家傅聪感染新冠去世# 的热搜下,涌现出大量类似语调的评论。
据央视新闻报导,著名英籍华裔钢琴家傅聪因感染2019冠状病毒,于当地时间12月28日在英国离世,终年86岁。
但当消息在以中国大陆用户为主的微博上传开时,评论区却涌现出一波对傅聪的嘲讽与批判:不仅指责其加入英国籍、更借其公派留学后不归国的选择直呼傅聪为“叛徒”;有网友这样回复《中国新闻网》的快讯:“死在他自己的国家,死得其所。”
微博热搜沦陷:“评论区幸灾乐祸的声音太多”
傅聪是中国著名翻译家傅雷之子,被誉为“中国的钢琴诗人”。在年幼时表现出惊人的钢琴天赋的他,后来在肖邦国际钢琴比赛上一战成名,并于1954年被公派去波兰学习钢琴。但在1958年底毕业后,面对父亲傅雷被打成“右派”,傅聪选择出走英国,这不但让傅雷在政治上背负了更大的负担,也让这对父子从此天涯远隔。
傅聪在文革时代背景下选择的离开,成为了微博上争论的热点:有微博网友认为,傅聪“在文革年代,不出逃无法存活”、“傅敏(傅聪弟弟)留在国内被折磨到生不如死捡回了一条命,这就是傅聪不逃的下场”、“不要骂他不要骂他不要骂他!那个年代不出逃是活不下来的!多少文学大家自杀!”;而法律博主唐有讼更是直言,当年傅聪离开国家有著特定的时代背景,“去和留,并不是爱国与否的唯一判断标准”。
然而,唐的观点却遭到攻击,有网友以“苟利国家生死以 ,岂因祸福避趋之”的观点反讽、更援引知名爱国歌曲《我和我的祖国》歌词直称傅聪若爱国,应该与祖国“一刻也不能分离”。
而对于傅聪这段先是出走英国,自誓“不入英国籍”、后又因为长期在海外生活不便而于1964年加入英国国籍的经历,在众多大陆媒体报道上都是模糊的。傅聪在给父亲傅雷的信中解释了入籍的理由:因他是钢琴家,一年到头要“跑码头”,若不入英国籍,他出国演出申请护照时要面临诸多不便。
据《澎湃》12月29日报道中叙述,“1950年代末,傅聪离开波兰,开始长居英国伦敦,1979年首次回国”;而最先发布傅聪去世消息的央视新闻,却只字未提傅聪入英国籍的相关内容,仅将其概称为“钢琴家傅聪”,肯定其艺术成就。
而傅聪的离开与父亲的自尽,也成为了部分微博网友们抨击他的箭矢。
傅雷被华人世界所熟知,源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傅雷家书》。据南方人物统计,这本记录傅雷夫妇与两个儿子相互通讯信件的经典书籍到21世纪印数已达150 万册。而作为知名的文学翻译家及作家,傅雷翻译了长篇巨著《约翰·克利斯朵夫》,传记《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托尔斯泰传》等作品,以传神的翻译广受赞誉。
但这样一位为人坦荡、品性刚毅的文学大家,却在文革中愤而弃世。据最早采访傅家的上海作家叶永烈在《傅雷之死》中记述,傅雷在“文革”期间遭受迫害,在遭红卫兵抄家、因寻出反党罪证(一面小镜子和一张褪色的旧画报)而被连续批斗四天三夜后,于1966年9月3日与爱人朱梅馥一起用被单自缢身亡。
有微博网友认为,傅聪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儿子,私自投奔到资本主义世界就是大罪,并截取《中国文化报》所发文章的一个片段,用以指责傅雷家教不严、教出一个叛徒:“1959年初的一天,周煦良带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上月,傅聪从波兰乘飞机出走英国!顿时,傅雷像一座木雕似的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对不起他爹!”这条评论在微博上获得了超过两千的点赞量。
有网友梳理起了时间线、意图批判傅聪的“不忠不孝”:“61年他爸平反(注:此处为网友错误,傅雷夫妇于1979年才被平反)、他没回来,65年入英国籍、间接导致66年文革他爸被批斗抄家”、称傅聪就是一个“坑爹的精致利己主义者”,并援引傅雷遗书之语“何况光是教育出一个叛徒傅聪来,在人民面前已经死有余辜了!”作为支撑。
然而类似言论立刻有不少网友反驳,不仅指出该观点断章取义、原文应出自《中国文化报》报道《傅聪出走英国不是叛国 》,为1981年邓小平亲自批示;更援引文章作者叶永烈的报告文学《傅雷之死》,力证傅雷自尽时,父子二人并未因所谓的“叛逃”反目成仇。
实际上,早在1978年12月,邓小平就已经在傅聪的信上写下批示:“傅回国探亲或回国工作都可以同意,由文化部办理。”胡耀邦也在邀请傅聪回国讲学的文件中表示,傅聪的出走情有可原。
面对争议,自媒体大v耿向顺在微博中留下这样一段话:“道德、私德、爱国精神,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绑架和谴责别人的,不能用流氓的标准要求自己而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望周知。”经济学者李子旸也认为,个人的奋斗要看历史的进程:傅聪的选择在当年的历史背景下不算坏,但是在如今已经富强的中国便有些尴尬。
在《中国新闻网》发布的短讯下方,涌现了不少反制批判傅聪的言论。网友们自发点赞“老先生一路走好”的相关悼念,并将质疑傅聪是“外国人”、“叛国者”的言论称为“现代红卫兵迫害”,并呼吁“评论区里的你们,做个人吧”。
微博上的“现代网络文革”?
“我没看错吧,评论竟然还有怀念文革的?”有网友在目睹评论区充斥文革的言论后惊呼。
2020年的微博社群,“文革”相关的词汇似乎成为了网友们互相攻击的武器。对抨击傅聪叛国不满的网友们,将发出此类言论的键盘侠称为当代“红卫兵”、在网络社群里面发动“文革”:“现在的键盘侠是红卫兵的后代吧”,“看了评论知道(傅聪)为什么不回国,回国怕是被现代红卫兵迫害吧”,“他们怀念那个癫狂的年代,杀人于无形还不用负任何责任”…
而这些被戏称为“当代红卫兵”的网友,发声也毫不客气:“您又知道了,现在叛国都可以洗了,有才无德,晚年不保”,“比起给资本家当狗,我宁愿当红卫兵”。
微博社群中以“文革”之名的狂欢,实在令人瞠目结舌,而网民们的态度似乎也与近些年来在大陆历史教科书中不断“缩水”的文革描述不无关系。据端传媒此前报道,旧版教材这样描述文革:“毛泽东错误地认为,党中央出了修正主义,党和国家面临著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而新版教材却将“错误地”三个字以及“党中央出了修正主义”予以删除。初中历史课本删去了“文化大革命”一课,与大跃进一起并入“艰辛探索与建设成就”,并加入文革期间的科技成就;课本中原本占据4页、一整个课时的“文化大革命”,缩减为一个小标题。历史教科书明显的爱国主义倾向不仅影响著一代人的历史判断,连上海版历史教科书的主编苏智良也坦言,“中国的历史教科书是非常有政治倾向性的,我认为我编的历史教科书也是非常有政治倾向性的。”
一些网民对自2020年全国统一的新版本高中历史教科书中对文革章节的修改表达过不满。一位名为@闷声发财喝咖啡的网民说,“‘文革是所有中国人(大陆)的噩梦,如果一定说它有什么积极意义,那就是让中国人不再搞文革。’——这是我高中时代历史老师在上这一课的时候的结论。我现在发现他的结论是错的,并且,历史教科书也被改了。”
如今傅聪逝世后的微博评论区氛围,有人感叹:“评论真是让我对这个时代感到绝望,我想当下那股狂热的氛围又回来了,2020的确该被载入史册。”
傅聪曾在2011年接受中国国家大剧院专访时这样表示:“百年之后人家怎么说我,反正我也管不了了。我相信百年以后,说我的事情一定有很多不同的说法,很多莫名其妙的,可是我管不了了。反正是身不由己的事情,身后名利的事情,顾不上这些,无所谓。”
這個國家古往今來老老嫩嫩瘋子太多,光是這一條必得避之則吉,走得越遠越好。
現在,中共操弄中國社會的階級對立。這是它生存之道。永遠不要相信共產黨。可憐的紅小兵,你們討厭資本家,但你們能團結成工人階級嗎?你們能夠抄家爆打黨的走資派嗎?不能。只能噴口水。真可憐。
傅雷被打成右派、傅聰選擇前往英國的背景是反右運動,不是文革吧,文革是1966-1976,傅雷夫婦在文革開始時自殺。
我只是單純覺得不論任何政治立場的人都好,當遇到自己極為厭惡的人死去時,大多會彈冠相慶。但當對方為己方之人死去時又會譴責對方恥笑己方之死不符合道德。究竟為一個生命的消逝感到快樂是否必然是一種罪惡?我的答案:不是,但這個問題我覺得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
@madlex 其實我並不是要批評這個現象 相反我上個禮拜高登音樂台李偲嫣相關幾首作品無限loop咗一日🌚
@EricChan 當人覺得自己所希求的報償並未發生時,自然會希求一種超自然的現象來實現。古今中外,鄉野故事神話傳說,莫不是如此,實屬正常。而此等願望是否合理,要看報償是否有正當性。若現實已讓“惡人”付出代價,則再希求報償則是種貪婪惡毒。若非如此,則寬恕為一種慷他人之慨的惡行。
@EricChan 说得很好。在这样一个严重对立的时代,大家都表现出某种程度的恶毒与冷血。这件事情值得反思,我们是否必须如此才能一抒心中忿恨?前几年有种说法,叫做“愿癌症早日战胜方校长”,我也曾拍手称快。可是现在看来,我应该对当时的想法感到愧疚。对于即便是方滨兴这样的人,我们还是依然需要保持基本的礼貌与尊重。这种态度并不包含对其所作所为一丝一毫的赞同,它只不过是人类中的一员对另一员起码的道德底线。骄傲的人不需要通过展示心中的阴暗面,来获取阿Q式的快感。我们要做善良的人,追求美好文明的未来。
一个人是否不可以有离开自己出身国家的自由?国家(政权)是否可以肆意妄为而个人只可以逆来顺受?恶毒咒骂傅聪的网民,对这两个问题相当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但是任何心智正常的人,大概都不会真的愿意放弃自己的自由,心甘情愿地当国家的奴隶吧。我相信这些人中的大部分就是troll,爱国不是本心,攻击他人才是。而在微博的审查逻辑中,国家是永不犯错的神,爱国是最道德最正确的事情,troll们渐渐发现只要拿起爱国这块免死金牌,攻击起别人来就可以无往不利不受惩罚,于是现在微博上活得滋润的troll,一个个都是爱国troll。另一方面,我也确实知道有大量的普通人,他们所接触的完全是被国家控制的信息,看到的只有国家伟大光荣的一面,既不清楚“前三十年”(绝不仅仅是文革十年)各种政治运动的残暴荒谬,也看不到现今种种侵犯人权破坏法制的卑劣行径,完全信任国家,没有能力意识到“国家是可以作恶的”,也就不能理解傅聪的选择。他们需要的只是脱离信息的牢笼,只是在现在的中国,殊为不易。
[2019年聯合國經社部關於全球國際移民存量數據指出,自1990年至2019年,中國移民數量由最初約420萬變成約1070萬,美國仍是去年中國移民輸出目的國的首位,緊隨其後的是日本及加拿大。 ] — 身體很誠實喔
好久没看端传媒,怎么随便一眼就看到我前面这位转移话题的专家。
所以,承認中國病毒了?
4年前通識課修了一門中共史,學期末最後一堂課時老師提出一個問題:文革會回來嗎?
當時還很難想像,現在可以說完全有可能了
相較之下,你可以看看網民是如何推崇傅聰的弟弟傅敏的:傅敏在文革中兩次自殺未遂,最後出國以後仍決定回國當一名普通教師。這就是網友眼里的愛國楷模。
其實相較於傅聰染疫去世,我反倒覺得端可以談談網民們對於有政治爭議的人物在染疫死亡以後網民對此的反應。這種幸災樂禍的心態是在大中華地區的語境之下是不分政治立場的。不論是最近的傅聰,活躍於推特網絡的河山碩,再到上幾個星期香港的李偲嫣,每當警察被證實染疫時的 #三萬thx 。染疫似乎已經成為一種存在於自由心證的“天譴”。證明持與自己不同政見者的不義。這種心態是如何形成,又會對社會造成什麼影響,我個人覺得是一個很有趣的課題。
更可怕的是微博有些人已經把當權者的不公和瘋狂當作是理所當然,反過來去斥責受害者。責怪傅聰為何逃到英國入英國籍,導致老爸在反右運動被鬥之後,在文革時期繼續被批鬥。難道傅聰逃到英國,傅雷被批鬥就是理所應當的嗎?
說到底,微博網友的心態就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不論國家為對傅家干了些什麼,傅雷都要乖乖地跪下謝恩。就像是古代演義裡忠臣被賜毒酒也要乖乖地跪下謝主隆恩。想到兩千多年前春秋時代,伍子胥掘楚平王墓鞭屍還能成一代傳奇。孔子還會斥責曾子為何不小杖則受,大杖則走。中國人還真是越活越倒退了。
微博现在基本是个屎坑,我觉得可以当作中国版的4chan了,翻翻下都是直男,反黑人,仇穆,法西斯。其中很多人恐怕都不见得成年了。
本不知道微博网友的这些评论,看文章的时候简直两眼发黑
其實網絡本來就是個大糞坑,微博更是臭不可聞。有時候看評論都覺得,有些網友可能做人的基準線都沒有。
好可悲的社會,一個對於過去歷史無法客觀面對的國家,將為其逃避付出代價。
我是在討論傅聰的貼文以後才去搜尋他的,看完發現這些指控令人無語,這些「愛國」網友是嫌棄大家忘記這段歷史了?
微博很多评论的网友真的很神 点开他们的主页就可见一斑 不过也并不能代表所有微博网友
下一篇可以写写杨笠了 也是莫名其妙被骂
https://www.facebook.com/theinitium/posts/1833597300150147
讀者你好,楊笠的小端觀察在這邊~~供參考
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是人类。
不必管,杂音而已。
在这里能看到的不过是另一种极端民族主义罢了,日光之下并无新事,端的评论水平也不比微博某乎键政侠高到哪儿去
楼上揭露了现在的真相。中国就是一个还没有发动世界大战的纳粹德国。
#贵国还有正常人吗?
将小粉红比喻为红卫兵并归因于文革历史课程的缩减暗含了“曾经的文革历史课有效阻止了青年人法西斯化”的错误假设,正像将一切群体性发泄仇恨归结为文革摘清了前文革体制比文革体制更接近后文革体制的底色这个事实。
“资本家的狗”作为破坏社会主义社会的辱骂是一种极左,但作为破坏对国家绝对忠诚的辱骂则是一种极右(别忘了20世纪中叶犹太人的形象恰恰是资本家式的)。但无论是哪一版本历史教科书,都并没有摆脱群众是领袖操纵的傀儡这一错误的英雄史观,并使得“不明真相的群众”承担了远重于“一小撮别有用心的”野心家(历史教科书至少承认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污名。而认为群众除了对领袖(或者别有用心的野心家)以及国家五体投地的崇拜,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可做的悲观主义观念,与小资产阶级兴起的社会背景一道,成为了法西斯主义孕育的绝佳土壤。
可悲的是,尽管产生于权力斗争的间隙和领袖意料之外的“错误发动”,1966恰恰是1949以降群众能动性突破党的仇恨动员体制、在中国社会上最凸显的时刻之一(相对于1979和1989也都不逊色)。在这个维度来说,对傅聪的辱骂,恰恰反映了文革的对立面——那个由国家机器动员、群众应声出动、只朝弱势群体开炮、不碰既得利益半分的前文革体制,要知道,恰恰是这个体制及其附庸的高干子弟红卫兵在文革前期对群众的疯狂压制,造就了大批知识分子的无辜受难(但这并不能洗清造反派同样迫害知识分子的罪责)。而在今天,将这种国家机器(这个词不仅仅包括作为核心的党和政府!)的仇恨动员机制,与世新事异的准法西斯社会背景归结为文革,不仅反映出20世纪下半叶的历史对于这个社会从未露出它的面目(而非仅仅在新时代被蒙上审查的面纱),而且预言了我们将万劫不复地冲向没有法西斯之名的法西斯末日。
文革这课当年我们老师都没有讲过的,直言考试不会考,自己看看吧,就过了。
然而国内的人并没有这种想法,不觉得加入其他国籍有什么问题,特定历史环境下的选择更应该被理解。
最上面的一行小字写错了:不是傅雷,是傅聪。
就在下面跟帖一堆移民國外的名人名單好了
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中国本质是一个权贵资本主义国家。权贵们祭出如此严格的防疫政策,甚至最初平息下来后一出现病例就不问缘由地免除地方官员的职务,这本质上只是害怕他们自己染疫而死罢了。而若是有人反倒因此而庆幸,那为何不投奔北韩呢?这种庆幸不过是出于无法掌控自身命运的无奈而自我安慰罢了。要论防疫措施和成果,南韩、台湾、香港难道不比中国更好?同样是经历过一次病毒大流行,为什么只有中国没有从中吸取教训,反而让武汉成为了一座「鬼城」?为什么只有中国有医护如同经历过战争的士兵一样在疫情过去后患上ptsd,甚至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为什么只有中国有数不清的人因为医院没有床位而直接病死在了大街之上,而国难当头某最高领导人自己不敢去武汉,反而派出手下人代替自己过去?
嘲笑西方国家被阴谋论妨碍而防疫不力,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同时这也暴露出了中国所谓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只是给自己立的一个牌坊,真正需要中国出力的时候中国人一定会暴露出自己自私的那一面。比如此次阻挠世卫进入武汉调查一事,人类需要你公开数据来总结经验教训,结果你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官位而把它藏起来,这着实是可耻的。
CCP為維護其統治,從未真正檢討過文革,反而不斷地淡化文革,竄改歷史。這就是我無法認同某些辯護者所說的CCP是為國家民族利益而不得不獨裁的論調。
分辨是敌是友,就看对傅聪的态度就知道了。没想到一打开微博都是骂的,除了说傻逼太多,还感叹这些人 怎么能够被养育成这样子,仿佛文革是他们的骄傲一样。他们要是在文革的时候 就是红卫兵了。可想而知现在中国有多少红卫兵
牆內的豬說出什麼瘋話來我都不奇怪,早不在乎了。
我第一反應是,後人會怎麼評述呢?父親在文革中被逼死,傅聰早先逃了出來,免去和父親同樣的命運,但晚年還是死在中共製造的病毒上。
他和很多人一樣,沒能活到看見暴政結束的那天,卻提前被殺死。
今夜的小端的晚安金句是《傅雷家書》中的句子「想到你在遠方用功,努力,我心裡說不盡的歡喜。別了,孩子,我在心裡擁抱你。」
讓我想起來從前的一位大哥,從小我們就認識,他大學進的中醫學院,但還是堅持苦唸英文。我問他幹嘛這麼刻苦?他說我要出國。我不解。他說,你看過《傅雷家書》吧,看懂了嗎? ——看了啊,有什麼懂不懂的?——我看懂了,傅雷讓他兒子千萬別回來⋯⋯
小端不如观察一下自己文章的评论区 其实也沦陷于同一种网民 仇恨对象不同罢了
中國再左傾。
有些國家的人會駡移民離開的人是叛徒,要求改變而死著離開(人間)的人是叛國,那些人心𥚃卻巴不得可以移民離開、死也不要留下。
Demonise 中國普通民眾立稻草人是端傳媒的宗旨嗎?大部分微博網友們都不是這樣評論的。叛徒死好的主要人群是中共宣傳口控制輿論風向的網評員。集中在觀察者網這類所謂官方微博發布下。
彘那人無辜嗎?
『文革的積極意義就是讓中國人不再搞文革』,『文革』之後仍有『六四』,若政府對此依舊避而不談、人們仍積極的對政府的罪行辯護,那中國走上回頭路、重演一回地獄之旅也是不奇怪的。
能逃多遠就逃多遠吧,這才是數十年來不變的真理。
回覆樓下,台灣網民一般希望所謂『滯台中國人』能回歸祖國。
姓林的作為叛逃軍人還想再踏足台灣,這才是他會被問罪的地方。
其他藝人的待遇可以參考黃安,他有足夠代表性,近年來也多次往返兩岸。
給予嚮往自由者自由,把支持文革者投入集中營,各取所需,方為尊重,是這個時代應該做的。
贵国还有正常人吗?
我猜吧,如果林毅夫和大s死了,台灣網民也會是這種口吻吧x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