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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白杰明:时代的回旋——“未来之后”的中国何去何从?

戊戌变法120年之后,在中国的良知之士、以及所有关注这个伟大民族在新的极端时代未来命运的人当中,悲叹再次清晰可闻。

白杰明:时代的回旋——“未来之后”的中国何去何从?
位于湖南省韶山毛泽东故居,不少游人在铜像广场上拍照留念。

【编者按】本文是澳大利亚汉学家白杰明(Geremie R. Barmé)今年年初为清华大学教授许章润所作系列长文《我们当下的恐惧与期待》《哪有先生不说话》《中国不是一个红色帝国》的评论文章。端传媒经作者授权,全文翻译(有微幅删节),以飨读者。

“要超越乌托邦主义,反乌托邦甚或后乌托邦都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恢复对未来的爱,不是将它作为‘应许之国’,而是一种承诺的状态,一种绝无命定成分的期待。”

米哈伊尔·爱泼斯坦(Mikhail Epstein,),《未来之后》, 1995年,第335页

米哈伊尔·爱泼斯坦(Mikhail Epstein,),《未来之后》, 1995年,第335页



一、毛泽东和中国的春天

文化大革命为中国革命(倘若尚不能说世界革命的话)带来了一个新的开始、甚至是一个千禧年时刻。它的前提源于一个含混不清的战略,那就是为了保持革命势头和热情,每隔七八年就要发动一场类似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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