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清顺为人津津乐道的舞台式布局设计,正是以上人生观的体现手法之一。正如中条省平指出,铃木清顺利用日式建筑的构造,使空间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是他的电影标志之一。
由战场上的滑稽到暴力的戏作
所谓抗拒社会性,我想可从铃木清顺对暴力的体会及表现来加以说明。抗拒背后,大抵正因为他看透了人生的黑暗及荒谬,而且从战场上面对生死的经历,更加促使他对暴力有另一重体会。
铃木清顺自言喜欢墨索里尼的暴力论。他指出墨索里尼的尸体,被倒吊在罗马街头,让公众打出很大声音的场面,令自己既同情又感到荒谬。是的,他直言很讨厌把暴力与革命相连的论调——以上场面一方面展示暴力的轮回,但同时又只属单向,因为受暴力侮辱的不是活体,而只属尸体,某程度构成滑稽的荒谬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