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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历与反思:反特朗普女性大游行的四个缺陷

浩浩荡荡的游行队伍少了谁?缺了什么?最令人忧虑的是什么?

全世界超过六百个城市的女性走上街头的这一天,特朗普宣誓就职的这一天,我也同五万多名抗议者一起,踏上了从费城市中心斜穿向美术馆的本杰明·富兰克林大道。

身为一名社会学学生和兼职记者,我此前曾在香港、台湾、巴西和美国等地亲身经历过多次抗议游行,但都是以研究者或观察者的身份,这一天才是第一次真正以抗议者的身份走上街头。身为抗议者的最大感触,是此时会与身旁的其他参与者产生更强的团结感与互动感;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诉求较为多元的抗议活动中,当看到身旁有人举着同样的标语,便常常会相视一笑。由于选举日带来的痛苦与愤怒已渐渐消退,费城又是一个深蓝的城市,因此我在参与抗议时心态已经较为平和,也习惯性地做了一些观察,由此产生了一些不成熟的反思。

首先,这次运动是否限于中产阶级白人女性?费城是一个人口非常多元的城市,根据2014年统计数据,45.3%居民为白人,44.1%为黑人,13.6%为西班牙裔,7.2%为亚裔。也就是说,少数族裔加起来是超过白人的。然而游行当日,现场参与者很明显绝大部分是白人女性;与民主党全国大会时的抗议者(大多是桑德斯的支持者)相比,又显然是收入较高的中产阶级白人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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