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参与式预算”的兴趣最早始于2005至06年,当时还是博士生,距今刚好十年。当时我在一篇文字中,讨论到参与式民主与社会运动的关系:
“我认为必须要有‘传统’的社会运动作为后盾,才能‘参与式民主’朝向逼近‘透过参与进行培力’(empowerment through participation)的方向发展。如巴西南大河州的首府愉港(Porto Alegre)自1989年起推动的‘参与式预算’,就不是由中央的执政集团‘施舍’而来,而是透过经年累月的社会运动、地方组织网络、进步政党(工人党)与进步政治团体(如工人党内部的左翼派别‘社会主义民主’)共同推动而成 ……”
我一直关注拉丁美洲的左翼政治,自然会注意到,首先在巴西愉港出现的“参与式预算”。我后来陆续做了一些研究,并在2013年的“巷仔口社会学”写了《“参与式预算”的兴衰浮沉:巴西愉港的故事》一文。该文是台湾第一篇讨论参与式预算的文章,其改写版本《巴西愉港的参与式预算:神话与现实》亦收于郑丽君编,《参与式预算:咱的预算,咱来决定》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