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序言书局关门前的三分钟,我匆匆的来,匆匆的走。店长李达宁说:“都估到你会买呢一本书。”我的回应是:“认识自己嘛!”是的,据说,我是“左胶”。查实在《左胶祸港录:香港政治困局大解谜》以外,我还买了《非典型力量:疯癫的智慧、偏执的专注、冷酷的坚毅,暗黑人格的正向发挥》。
2011年,当我在《星岛日报》还有专栏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文章为陈云抱不平。文章好像叫《公共评论因何仍要存在?》。当年陈云已经是我的偶像,他一字一骂,独步武林。奈何他因为连续写了四篇大骂地产霸权的政治评论,而被报刊通知“改版”,取消其专栏,我一面写文给陈云示爱,一面乘机说评论究 竟是什么──评论的真缔不是传授知识,而是培养智力活动的习惯。评论存在的理由是,让一批充满想像力的读书人,在成熟的智慧和追求生命热情之间架起桥梁,影响人家的智力发展,否则公共评论不必存在。文章终结时,我是这样写的:“我或会忘记他的评论内容,但这种充满学问和想像力的生活方式,将便会留下。”
《左胶祸港录》
搞文学的米兰昆德拉说过:“怜悯是最大的想像力。”;搞社会学的C.Wright Mills提出了“社会学想像力”(Sociological imagination),认为要从个别人物的故事遭遇中,读出历史变迁留下的轨迹,发现社群的苦难是如何与特定的社会环境紧密结合在一起。而搞城邦论的陈云,有的则是另一种想像力,并以此来鞭挞“左胶”。在《左胶祸港录》中表露无遗。这是2015年7月才出版的文章结集,有些是在专栏上刊登过的,亦有不少是作者改写自面书贴文。全书共207页,说得最多的,当然是对“左胶”的抢眼论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