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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灿然:波德莱尔与时装批评

因此服装充满偶发性,从属于受时空限制的现代性,而不是从属于普遍美。波德莱尔更喜欢文化而不是自然,他把时装和化妆品视为文化的崇高表达。

黄灿然:波德莱尔与时装批评
波德莱尔由定义美,进而定义现代性:「现代性是短暂的,稍纵即逝,偶发的:它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则是那永恒而固定的。」图为Valentino早前举办​​的时装回顾展。

[洞背之见]也许只是偏见。

彼得·麦克尼尔与珊达·米勒在其新书《时装写作与批评》(Peter McNeil & Sanda Miller, Fashion Writing and Criticism)中,有一章专门讨论法国诗人波德莱尔与时装批评的关系。

波德莱尔在1859年至1860年写了一篇文章,叫做《现代生活的画家》,评论康斯坦丁·居伊(Constantin Guys)。这篇文章后来变得非常有名,不是因为它对居伊的批评分析,而是因为波德莱尔对“美”和“现代性”的定义。由现代诗鼻祖和《恶之花》作者来定义现代性和美,似乎再适合不过了。他说:“美一方面是由一个永恒而不变的元素构成的,尽管要定义这个元素极其困难;另一面,是由一个相对受环境影响的元素构成的,这个元素我们也许可以相继或同时称之为当代性、时尚、道德、激情。”波德莱尔由定义美,进而定义现代性:“现代性是短暂的,稍纵即逝,偶发的:它是艺术的一半,另一半则是那永恒而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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