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熟的、千瘡百孔的、被物化的小女孩們|女性主義的具體生活評論

早熟的、千瘡百孔的、被物化的小女孩們|女性主義的具體生活

寫下這篇自述的決心是堅定的,但過程卻充滿艱難。我看見種種「未成年少女」與「創傷」的被符號化,我的存在成為了一種文學容器。

他是性愛影片創作者:穿上制服不是為了扮演誰,而是變成我想要的樣子

豪曾是瑜珈老師,現在是性愛影片創作者,他愛文學,藝術,菲林照片,並在網誌內不斷書寫自己的家庭關係。

陳慧:「願你我重逢」,在台北咖啡館寫作的香港作家

在香港的異鄉感,來自一種精神潔癖;在台北是自我提醒,別當這裡自己地方。而你到底發覺,文學本身就是一種異鄉的存在

哈金專訪(下):鄉愁,是一個語言陷阱

作為一個普通人,國家不重要。我也是好多年以後悟出來的,我覺得國家並不重要,就這個意思。

哈金專訪(上):把英語當成第一語言寫作,心理的壓力是一般人承受不了的

「你要不把你自己認真看待,誰能認真看待你?一定要有偉大的幻覺。」

拉什迪的文學和政治的拉什迪

在拉什迪快要退場卻又過早地預演的時代裏,一場似是遲到乃至無妄的創傷。

再訪艾力克·菲耶:法國小說家看見怎樣的台灣

「我們都需要故事,或許比任何的時代都需要。雖然現在的媒介與娛樂很多,不過背後的慾望都是一樣的。」

鄭秉泓:朱天文首次執導,「文學朱家」在侯孝賢風格中

「在島嶼寫作」新一輯是朱天文首度執導的紀錄片,影迷不難發現榻榻米上對坐聊天的構圖充滿侯導色彩⋯⋯

《修行》導演錢翔:婚姻在我們這個時代變成了一個問題

相信電影是集體創作,錢翔相信低成本電影可以找到自己的觀眾。

2021諾獎作家古納:身為流亡者與難民,怎樣知道「我是誰」?

如果如他所寫,一位海關關員對你說:「先生,你們不屬於這裏,我們的價值觀念一點都不一樣。我們不希望你們在這裏⋯⋯」

遠在東亞,諾貝爾文學獎對我們的意義在哪裡?

在地球被疫情肆虐兩年過後,今年諾貝爾文學獎的意義可否讓讀者在得獎文本中觀察到人與人之間被不斷劇烈改變的距離感?

鄧小樺:記住五夜講場的美好,公共廣播的精神

生於光明的人亦需要學習在黑暗中摸索,將之變成另一種滋養,即使並不舒適。

濱口龍介專訪:改編村上春樹,拍私密空間裏的私密對話

「如果對話失去了溝通意義,我們就不得不強迫自己專注於他人的反應與情緒上。」

寫詩是發覺敗壞生活的開端:2020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詩人露伊絲.葛綠珂

在這個嚇唬人的世界,她發現了比喪失、死亡與遺漏更悲催的事──所謂死亡,就是好好過完一生;活著,就是好好做完一件事。

專訪韓麗珠談《黑日》:我們在歷史上不是孤單的人

「香港是一個不斷消失的地方⋯⋯大部分人都想去抓住香港身份。因為好想抓緊一點什麼,於是想不斷去創造。」

洛楓:粉末生存,我的抗爭時間與抗疫空間

而其實,孤獨也是病毒的變異。如果說抗爭時期我們容易粉身碎骨,那麼抗疫時期便容易灰飛煙滅。

【書摘】強納森‧法蘭岑:倘若我們不再假裝

氣候末日即將臨頭。想做好準備,就得承認:這種事我們阻止不了。

專訪強納森·法蘭岑:我想用寫作糾正世界的謬誤

如同他的新散文集《地球盡頭的盡頭》,法蘭岑與我們討論了廣泛的議題:全球氣候變暖,科技寡頭,觀鳥,以及他的寫作。

鍾耀華:沉默的時間

軍隊所有槍口立時指著他,他的一舉一動正在整個國家直播。

譚劍:五道鏡子,與香港

敵對陣營的強者可能以財政勒索你,也可以用情緒,但不管是哪一個,都可以讓人連心靈上最後一個避風港也失去。

鄧安慶:鐵絲網攔斷了任何可以繞行的路,我們只好停車

父親從長江大堤下面的小路上慢慢地磨過來。一看到他遲緩無力的步伐,我就知道沒有買到藥。

阮越清專訪:真正需要我們打動的人,常常是不讀我們作品的人

改變人們的心智,常常不是寫書能夠做到的,而是要通過人與人的交流,要去到那些地方,進行那些困難的對話,去人們生活的地方面對他們。

2019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漢德克:人群裡、土地上的「第三人」

他曾被前諾獎得主評為「更有資格獲獎」和「活著的經典」,也被有些作家稱為「白痴」和「活在象牙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