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潮變了,「六四舞台」如何演下去?香港

風潮變了,「六四舞台」如何演下去?

「香港現在越來越亂,我們如何分辨真理?我們的良心在哪裏?」突然,一位同學起來大喊:「香港獨立,香港獨立!」

生存者 謝志峰

大飢荒沒餓死他,六四子彈沒射死他,兩次中風沒殺死他,主持《城市論壇》,維園阿伯沒咒死他。

六四紀念館:廣場遺物 內外受困

一邊,涉建制背景的大廈法團把紀念館告上法庭;另一邊,年輕人開始質問:「知道這些就好像知道當年秦始皇焚書坑儒,是很慘,但和我有什麼關係?」

陳永政:六四爭議反思──單一香港人認同不存在

這次爭議中,「應否悼念六四」其實已非問題核心。真正的問題是,在多元身份認同衝突下,香港應如何回應處理。

滕彪專訪:一個曾經的依法維權者,怎麼看今日中國?

四年前的六四晚會,滕彪不顧國保警告,現身香港維園演說。一句「退無可退」,說的是香港,也預告了自己的人生——那時的他還不知道,自己和妻女即將流亡。

香港悼念六四:本土派青年不滿什麼?錯看什麼?

不論是為悼念六四而避忌本土議題,還是為徹底去中國化而捨棄悼念,都將「悼念六四」與「本土」二元對立。

自由世界的中國留學生們,怎樣看六四?

27年前的今天,北京清晨一片血色,27年過去,我們距離「歷史無感」還有多遠?

一場「六四」悼念,四張不同的香港面孔

27年來頭一次,六四紀念分化為四大團體四個場地。在對「六四與我」的不同詮釋中,不同團體建構身份,也爭奪群眾。

讀者來信:我怕他們毫無預感,在溫暖中大難臨頭

我看到模糊間,所有人都在打擦邊球的熱鬧,越來越多人質疑紀念六四是一種莫名其妙的狂歡。

黃宇軒:一幅藝術作品所說明的六四香港意義

有關六四之於香港,我總認為一幅藝術創作說明的,有時還勝過千言萬語……

最終,一個香港人臉孔的民主女神像

當年六四過後,一眾香港藝術家曾塑造過一尊港版民主女神像。各種突圍和妥協的結果,是維園豎立起一尊有著「香港人」面孔的民主女神像⋯⋯

革命時刻,藝術已失效?香港藝術家對六四的12種記憶

「大家認為藝術在革命時刻已然失效,一度考慮放棄。最後⋯⋯出現更多革命和民主的符碼。」

紀念六四 蔡英文和馬英九這樣說

不要讓六四成為兩岸之間永久的難言之隱。

李立峯:支聯會、本土派不了解的維園六四晚會

六四晚會代表的身份和價值是什麼?是本土派組織眼中的那些嗎?是支聯會的五大綱領?

鄭司律:賦予六四本土意義之可能與必要

藉着堅持六四真相推動民主,其實是主動對抗北京的歷史觀和社會觀,正正與今日香港反干預、堅守自主的方向並行無悖。

袁瑋熙:現場調查──六四各大集會,參與者本質無別

如果仔細分析受訪者的參與動機和身份認同,可以見到六四集會已經與「本土政治」難以分割。

第三種六四想像,掙脫香港困局

香港必須把天安門事件的意義,放到「香港-世界-中國」長時段的三邊政經轉型中理解,思索香港能在前途上採取的立場與戰鬥位置。

安裕:人民不會忘記

死傷者國籍為何,誰來主持悼念,不喜者或惡之者大可不去與會。但暴力的受害者,是人類歷史長河當中不應遭到遺忘的一群。

阿捷:「沒必要再悼念六四」背後的功利思維

數年前開始倡議六四本土化,今年就有人開始想完全放棄悼念六四。這不禁令人思疑,六四之於本土派,到底有什麼意義?

悼念六四應完結?五個年輕人這樣說

昨日如夢,人們忘了嗎?人們還相信嗎?答案仍然在年輕人身上。

秦翰:打磨平常心 在黑洞擦出光

災難本身不能把人拖入黑洞。信任、信念、信仰全面崩潰坍塌,堵死了洞口,生命才不再有一絲光。

不要維園大台的六四聚會:走過29年的自由文化音樂節

和維園大台不同,這裏的聚會強調「自己幹」,參與者不是訴諸仇恨與哀慟,而是在反思中對主動性、想像力與創造力的拓闊⋯⋯

在台灣紀念六四的人,是統派還是獨派?

在台灣,許多人倡議向中國說「不」,紀念六四,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吾爾開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