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殼」摔成的故事碎片大陸

「蛋殼」摔成的故事碎片

搬入的時候,年輕人都以為將在這個名字之下獲得一種城市中的庇護,而非陷阱。

北京拆除逾千小產權别墅:它們是怎樣被建造的、又因何被摧毀?

瓦窯村的命運亦是全北京數以百計小產權別墅區的命運。它們被裹挾進一場轟轟烈烈的全國違建別墅專項整治運動和宏大的首都規劃中,碾得粉碎。

老年人公園相親角:性、戶口、房子與無處安放的愛情

「這群人就是被這個時代、生活拋棄的人。」

劉可強:大拆遷令城市不可持續,台北如何留住「看起來醜」的聚落?

北京排除「低端人口」引發爭議,90年代的台北,也曾因市府強力清拆「最貧窮聚落」康樂里,而引發激烈抗爭。二十年前的老課題,有一部分竟輾轉遺留至今,再度考驗市府與市民對城市未來的抉擇...

讀者來函:北京寒夜漫漫,一場違法者驅趕無辜者的無恥悲劇

北京大規模整治行動中,我們只看到網民們漫天飛舞的同情,看到肉食者毫不動搖的決心,還有空洞的「穩定」以及更加空洞的「人民」。

讀者來函:我在谷歌搜索,發現北京十年前就有「低端人口」了

「低端人口」一詞不僅早已出現,且在近十年間,大量地引用於政府的公開文件中,16年至今,各區政府針對「低端人口」,開始使用退出、控制、置換、擠壓等詞語。

「北京切除」引眾議,你所在的城市是否也排外?

從相關政策到生活融入,遷徙的成本有多高?

北京皮村,一紙清退通告後的寒冬黑夜

「一些人回老家去了,特別是帶著孩子的,冬天沒電太不方便。但也有帶娃的留下,有家人的嬰兒四五個月大」

他們就是「低端勞動力」,但誰不是呢?

「高端」的城市靠千千萬萬個「低端」的勞動者才得以運轉。每一個在此處出賣勞力的漂泊者,命運脣齒相依。

專訪新公民計劃:尋訪正被「切除」的打工子弟學校,記錄孩子們的去向

多數孩子回到家鄉成為留守兒童,成績下滑,體罰更是家常便飯,他們都接受了階級定位:「我不是北京人」、「那是為北京人服務的學校」。

除了「低端人口」,400多個花市、菜市場等也被切除了

過去一年,北京常住人口出現自1997年來首次下降。同時,在歐洲被極力保存的小市場,被視作「低端產業」,從北京大規模消失。

北京手記:切除行動一年後,切出一個「中產城市新中國」

是什麼讓北京的空間整治這麼鐵石心腸?為何,從前的那種前腳運動治理,後腳無為而治的管理,不復再現?

「北京切除」後,20萬拾荒者去哪了?

一些人離開了,一些人退守河北,但偌大的北京已幾乎找不到廢品回收站了。

再訪北京「後廠村」:留不住的喧囂,鎖不住的蕭條

一股由上而下的寒風吹散了村內的歡聲笑語,一場充滿爭議的清除「低端人口」運動,把後廠村的村民盡數驅逐,如今枯葉滿地,街道空無一人。

「北京切除」輿論走到尾聲,一場新社會工程悄然展開

除非再遇到什麼突發情況而再次吸引眼球,「北京切除」作為2017年的一樁公共事件已經接近尾聲。值得我們追問的是:關於「北京切除」,我們的討論是否到位了?

亂象背後的邏輯:六問「北京切除」,暴力「士紳化」由何而來?

北京「清理行動」的起點真是那場大火嗎?被清理的人們何去何從?一個切除了「低端」的城市會怎樣發展?北京正在經歷的一切將如何影響中國的其他城市?「切除」之後,我們為你梳理亂象背後的邏輯。

林垚:「低端人口」從來都是「低端外來人口」——北京切除的戶籍維度

一方面,執政者假設驅逐後基礎服務業等業態缺口,只要略微佐以政策引導,自然會由「低端本地人口」填補上去;另一方面,隨着習時代的來臨,最高領導人的治國理念與審美品味成為了官場唯一可靠的行動指南。

項飆:正規化了的北京「浙江村」,社會關係和自保能力也瓦解了

為什麼外來人口的住房條件會這麼差?難道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把自己的住所變得更安全些嗎?事實是,他們不但想過,而且動手做過。但是,在1995年的清理中,建設得最好、管理得最到位的大院成了首要打擊對象。

圖集:拆遷之後,被夷為平地的新建村

曾經住滿了農民工的村落,現在看起來更像經歷了一次嚴重天災,灰塵橫飛,瓦礫成堆。

項飆:在驅逐之外,北京「浙江村」正規化的糾結和代價

北京不可能真正「切除」 邊緣人群。但是切除的運動,強化了邊緣人群的「可切除性」,即他們生活在一種時刻要想着被切除的可能、徹底放棄平等融入機會的狀態中。

李展鵬:中國「低端人口」的困局──這個城市夢,要醒了嗎?

這些民工日後或許可以在三四線城市容身,但無論是「低端人口」的污名或驅逐行動的無情,某程度上都已宣告了「城市夢」的破滅。

黎蝸藤:北京粗暴清理「低端人口」背後,更複雜的本土主義視角

在否定與譴責了北京的粗暴之後,我們還須認識到:對大部分中國大城市來說,「外來低端人口」問題根本上還是是否認同本土主義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