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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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青春》劉國瑞專訪:為什麼有的人能被當成「香港人」,有的人不行?
將對社會邊緣族群的關切和對身分認同議題的理解,融入兩個家庭故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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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屆香港電影金像獎
金像獎現場手記:如何度過一個屬於香港電影的穿越之夜
香港電影有輝煌的過去,也有「光明的未來」,但它沒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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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秋生:最後關頭,自己留下讓別人走,還是別人留下自己走?|電影白日青春
「最正確就是這個人選擇留下。在最後關頭,你們這些示威遊行的人,走啦,你們走啦⋯⋯而我就返屋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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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再起時》翁子光專訪:在這個年代,態度與深度,哪個更重要?
「你有精神潔癖的話,永遠不要碰合拍片,可以在本土找新題材,但要走另外一條踩鋼線的路很艱險,需要更多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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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1人婚禮》導演周冠威:香港電影耶穌?我今次反對「犧牲」的說法
新電影裏有一句對白,「我這輩子都深思熟慮,你讓我衝動一次吧。」「這句對白是我啊。你讓我做一次吧,那個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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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看電影
過去一年最「危險」的香港電影們:百般自我審查,也拿不到一張准映證?
「做到這程度,他們無權說我們在影射什麼,只能說這些是他們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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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時.過節》導演專訪:到底我們可否好好討論香港人的家庭問題?
一個離家出走的故事,是家庭問題,但無數個離開家園的決定,便不再只是一個家庭,而是一座城市的離散,是香港人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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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張婉婷專訪:用十年紀錄香港千禧世代之後,她想做飛機師
「家庭對我最大的影響,就是對我不加以影響。」 家庭給了張婉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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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觀察
韋家輝的亞視神劇再出土,從《世紀之戰》到《神探大戰》中的多元宗教觀
如果說《大時代》裏描繪的股市是香港城市前途的縮影,那麼《世紀之戰》的股市則似說整個人生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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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疫情電影工業,能重拾昔日的怪力亂神嗎?——《失衡凶間》訪談
坊間似乎也多了一種自己人撐自己人,以真金白銀支持本土電影的使命感,電影工業可以乘著這種使命感向好發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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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樂隊》:我城歷史怎麼講,香港導演夢之隊這一次也力不從心嗎?
這是七名香港導演巨頭的集大成之作,還是只是一部中氣不足的純懷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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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屆香港電影金像獎綜述:四十不惑?四十大惑?
可見的香港電影與不可見的香港電影之間,存在一個很大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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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影金像獎為何40年後依然重要:後浪潮港片,不靠大陸也能成事嗎?
這不是一個港產片沒落的故事,金像獎不是香港電影已死的輓歌,相反,一股新氣象在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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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江溘逝:第一代香港人的謝幕,與香港命運50年前的預演
他就是這樣,成為那個走了最多路的過來人,是否衝出荷李活已不重要,整個華語地區都記得他是黃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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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錦鵬專訪:時代抹不走的那種藍
許多經典港產片都排著隊要重新修復、放映,像時光隧道帶我們回到曾經璀璨的舊香港。時隔廿年,《藍宇》也順勢推出修復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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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片鼻祖楚原:人與機關齊飛,香港武俠電影曾怎樣改編世界的?
與胡金銓的禪意、李翰祥的古雅、張徹的剛猛不同,楚原的武俠影象是連綿的機動,驟看藝術性最弱,卻適合承載江湖人的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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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八十年代的武俠熱:在社會抗爭的年代,金庸小說如何影響了韓國年輕人?
這股金庸武俠小說熱風在韓國延續了十年,然後化為清風縈繞在讀者心頭,使那一代韓國讀者至今對香港抱有好奇與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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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岑珈其:有好劇本人人開心,但假如劇本不好呢?
電影,劇集,綜藝,試當真網片,岑珈其深信自己會將他把握到的機會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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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香港電影審查紀實:從Hong Kong到Xiang Gang,禁映刪減時刻的生存之道
「要是香港在國際上沒落,那麼『香港電影』這分類也不再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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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張震,從世界盡頭走到金馬獎的台灣男孩
張震有不一樣的際遇,所有演得最出色的作品都沒有得過獎,卻在中年過後,隨隨便便贏了個最佳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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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果飄零》評論:藏在抽屜裏的澳門
導演帶觀眾凝視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花果飄零》不只與香港有關,同樣也對澳門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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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在金馬
我城的鬼魂:論《花果飄零》與本屆金馬獎的香港電影
當今香港的電影,正在戲院中不斷流動與拼湊,成為濃厚的集體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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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艷芳》沒拍出來的梅艷芳:當那些缺席你我心知肚明
梅艷芳應該是沒有拍出來的那個梅艷芳,這裡要求觀眾入場觀賞時,要自行留意那缺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