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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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導演錢翔:婚姻在我們這個時代變成了一個問題
相信電影是集體創作,錢翔相信低成本電影可以找到自己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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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電影IP大戰:賀歲檔失利,得IP者卻沒得天下?
就算知道諸葛四郎這個IP,以時下視角來看,要如何突破、翻新原著裡頭過時的「中國框架」與隱隱的大中華式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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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不住的張震,從世界盡頭走到金馬獎的台灣男孩
張震有不一樣的際遇,所有演得最出色的作品都沒有得過獎,卻在中年過後,隨隨便便贏了個最佳男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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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人盧律銘專訪:對電影原聲帶的美學堅持
盧律銘以《瀑布》獲得第58屆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音樂,他有自己閱讀原聲帶的習慣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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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阿修羅》導演樓一安:他這樣講述一個隨機殺人的故事
縈繞在心頭的夢境是「撞向國貿大廈」,幾篇深度報導幫他找回了創作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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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電影在春節檔怎麼垮掉了:這年頭除非電影叫人一起哭,觀眾不會去戲院?
串流當道,但依然無法取代去戲院一起哭、或自己去秘密哭的電影「專屬體驗」,台灣電影從2021年起要學會面對這道習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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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這一年
全球捱瘟疫,台灣電影卻在這一年畢業了⋯⋯
台灣電影於2020掀起熱浪,全球形勢、中國與香港、本土因素各給了天時、地利與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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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流,去死吧!—— 屬於怪咖、異類、小眾、弱勢的第 57 屆金馬獎
觸及了許多香港人心底傷痛的電影,都刻在金馬獎入圍名單裡,金馬獎是屬於台灣的,但這一屆對香港人別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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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金馬獎全局預測:別忘了一個獎項最重要的
《消失的情人節》贏面不大?黃信堯的獨白仍有用?香港電影佔了議題便宜嗎?《孤味》是「國民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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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鄭有傑專訪:《親愛的房客》是同志片?家庭片?還是懸疑片?
為什麽異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叫愛情片,但是同性戀的愛情電影,我們就叫同志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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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柯貞年專訪:戳開傷口是一個有點複雜的過程
「邪惡還是持續存在,但是值得我們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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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屆金馬獎
《親愛的房客》:所謂「家庭」,哪有必要的形狀呢
鄭有傑一直思考家庭的組成,在血緣族群國家性別之外,什麼是必要和非必要的?所謂的家庭,是否有標準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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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人
馬來西亞導演廖克發:用台灣的自由去做最好的事
在倡導自由和多元的台灣,所謂的「台灣人」是什麼樣子?是單一的,還是多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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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
陳志漢談紀錄片《一念》:拔管不拔?台灣健保制度造成的「過度醫療」
生死從來無法斷言,並不止醫療有沒有效,他在意的不是被拍者行為對錯,而是紀錄片作為探索方式,會帶我們去往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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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盤點
台灣電影的十年再起:2019十大影片與十年回顧
這些非主流非商業電影的票房總收入,可能連年度賣座片的零頭都不到,但它們的存在豐富了台灣電影的多元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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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港兩地影人太保:同志黃昏戀,其實在講普世人性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人、一段距離,不會隨時間被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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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2019
金馬手記:那一個闖進影展的陌生人
金馬獎的「免疫系統」會如何對待「被抵制」這件事。這樣的好奇,並不能通過提問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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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2019
新冷戰中的金馬獎:開放,困境,未完成
遭中國抵制的台灣金馬獎,今年的圖景是台灣電影,新馬出品和香港獨立製作,它會有一個替代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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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馬2019
《陽光普照》編劇張耀升:當世界全面呼喊正能量但把你解釋成黑暗
全面滲透的威權結構不斷製造對立,將人跟人之間的關係轉換成資源爭奪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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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可熙專訪:我想要面對失敗的我,被羞辱的我
「即使我們什麼都沒有,語言、創作的一隻筆或者是文字,都是我們所擁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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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傳媒 x 新活水
台北電影節總監李亞梅:台灣電影的三帖良藥
李亞梅攤開數據分析,在《海角七號》上映的2008年,台北市電影票房的國片占比是12%,大概從三年前開始,票房市占掉到4%到7%之間。「觀眾跟市場在對台灣電影發出警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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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nd Cannes
十二辰子:《灼人秘密》探索趙德胤在類型片上的可能性
趙德胤的潮濕影像,在歐洲三大影展皆留下足跡。《灼人秘密》將討論女性的身份認同,及她們遇到的權力分配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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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青春,在台灣
導演傅榆自述:如果已經沒有傷,我可能就不會哭了
拍攝紀錄片,包括《我們的青春,在台灣》,傅榆嘗試一點點地去了解政治,不斷繼續是因為她覺得還有事情沒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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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集《台灣電影變幻時》:何為鄭秉泓筆下的「台灣魂」?
用台灣魂當標題是浪漫也是熱血仍在的證明嗎? 看電影的人或許不需要影評就能沈浸在導演的美學裡,但有高度的影評卻能點出觀眾未能察覺的脈絡與因果。